多不知其中原因,一时沉默不语。一名须发皆白的老者冷哼一声,起身行礼,回答田齐:“将军在上,我是赫春部长老阿古达木。我部落草原与乌恒接壤,近些年来接收乌恒逃民没有一万也有数千,知道一些幽州穷困的真相。据逃民所言,公孙瓒虽然也建了工坊,收购羊毛,但价格极低,每斤只一文钱。部民不能从织坊中获利,不愿将羊毛卖与公孙瓒,偷偷运来匈奴,以十文一斤的价格卖给我们。公孙瓒见织坊产量大降,十分愤怒,强令各部落依据部民数量,每年上贡羊毛数千斤至数万斤不等。”
等阿古达木说完,又有人站起,对田齐行礼说道:“我们部落也接纳了数千乌恒逃民。据他们所说,公孙瓒恨他们部落听从刘虞命令,绕过平冈城,前往渔阳互市,便下达征令,强征他们部落中一半青壮从军,但不减税负不说,还要没收从渔阳交易来的货物并交纳罚金。他们部落因此穷困潦倒,牧民无以谋生,只得逃来匈奴。后来公孙瓒被天子调往西羌平叛,张纯、丘力居造反,各乌恒部落纷纷响应。”
田齐听众人只言公孙瓒对乌恒部落压迫过甚,心中不喜,打断众人,继续询问道:“公孙瓒的过失我早就知晓,不必再言。我听说刘州牧广施仁政于乌恒,此事可真?”
有长老冷笑连连,起身对田齐说道:“将军千万不要误信传言。刘虞比公孙瓒更加可恶。他所谓的仁政,不过是想拉拢各部落与公孙瓒作对罢了。可刘虞有心无胆,只管花些财物,空头许诺,一但有部落接了他的财物,刘虞便暗中派人将此事告知公孙瓒。公孙瓒必然大怒,一般会发兵屠灭该部。刘虞却始终见死不救,只发一份公文谴责公孙瓒。他如此做,是想让各部落与公孙瓒结仇,以便袭杀公孙瓒。果然,张纯、丘力居造反,所有乌恒部落全部参与其中。公孙瓒虽然兵精将勇,苦战一年,才将叛乱勉强压下。但所有乌恒部落纷纷投靠刘虞,借此脱离公孙瓒掌控,再不肯听他征调了。”
又有首领起身说道:“我曾经也去过渔阳,亲眼见过刘虞。他一身布装,身上还挂着补丁,城中百姓皆说刘虞简朴。可在我看来,他这人真是装模作样,让人恶心。他在渔阳开市,又招收流民开发盐铁,每年获利数千万金。他自己身穿补丁布衣,可他家奴仆却个个锦衣玉食。我部落留在渔阳做生意的人告诉我,刘虞家每天采购的鸡鸭就有数百,鲜鱼、牛羊也是整车整车往府中采买。哼,他可真是简朴。”
田齐静静的听着众人议论,渐渐收敛笑容,心中恨意再次涌现,也渐渐坚定了铲除刘虞的决心。他本就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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