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兄长怜惜,一百鞭少一鞭。”齐延严苛,以兄长之名纵容了一鞭。
秦风倔强道:“有诋毁,但我没有背叛!”齐延冷漠地神情使他坠入谷底,他的铁血规则里容不得下面的人放肆,下人嘛,不包括齐铭。
秦风最后失意问道:“若是齐铭犯错,殿下会如何?”
齐延怒目,道:“天子小错自有大臣纠正,天子大错,误国误民,必将自食其果,轮不到本王来管教。”
此时李副尉拉住秦风,道:“别说了,我就不捆你了,自己跪在外面受罚吧。”
秦风目瞪圆睁,甩了衣摆跪在地上,他死死看着座上的人;李副尉取了鞭子,一鞭一声,后来渗出了血,然后每每再打到出血的地方就是加倍的疼,他咬紧牙关,脸色也开始惨白,足足挨了九十九鞭,他的背部火辣疼痛,甚至疼到麻木。
苏澄儿闻声在院外看到这一幕觉得血腥残忍,在最后几下时李副尉都轻下了手,而齐延目不转睛,冷冽至极,丝毫不会怜惜,全程无声观刑。
刑后秦风一声不吭,他带着一身伤痛去了北大营,何寅亦如既往的勤学苦练,只为功成名就,秦风就亦如既往的鼓掌。
何寅收了长矛,欣喜地喊道:“元四哥。”
秦风一笑,面白唇白齿白,而身后那染了血的黑衣与肉体粘连在一起,他每动一步都觉得疼,他皱了一下眉头。
何寅那一眼,失了欣失了喜,离他越近血腥味就越重,何寅急切道:“你怎么了?他打你了?”
“嗯。”秦风整个人倒在了何寅身上,他用尽了仅剩的气力,就为来到何寅这。
若没有齐延他就是个孤儿,没有何寅他就是个没有依托的浮萍。
何寅将秦风扶进了营内的休息室,他揭开染血的衣物,在撕裂的一瞬间秦风青筋暴起,嘶哑惨叫,冷汗直流。
背后那一片血肉模糊,如一摊鲜红的烂泥。
何寅骇心动目,他对齐延的狠恐怕又深了几分,他有些不可思议,道:“他怎么可以下这么狠的手?你有按我说的做吗?”
秦风自嘲一笑:“你可能低估了他对我的感情,又或者你低估了他对宁锦书的感情,一百鞭只减了一鞭。”
何寅打的感情牌,以为秦风足够坚定气愤,齐延又没证据,就不会贸然动手,然而齐延要么信任则是不疑,一但疑了,永不翻身。
“元四哥,我……”何寅泪意盈盈,无可辨说。
秦风道:“无事,那日我决定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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