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纹丝不动,只有那鲜血一滴一滴从齐延的手中滑落。
齐延微皱眉,道:“皇嫂。”
“你别叫我皇嫂,你皇叔没你这样的侄儿!”祁王妃大吼,双眼擒泪,哭得撕心裂肺,“齐延,我诅咒你,诅咒你这辈子都走不出亲者痛仇者快的地境!”
祁王妃松开匕首,将相拥的二人推出囚车,齐延冷漠,他护着宁锦书,不然她摔倒。
“疯妇!”金吾卫咒骂之后重新将囚车钉死。
齐延的手留血的那一刻,宁锦书就愣住了,又一次呼喊道:“齐延。”
宁锦书一遍遍呼唤的,是刻在骨子里的名字,这个人,曾经疼她入骨的,偏爱于她,予她慷慨,也曾许诺可以护她周全的人。
齐延心疼道:“我在。”
她看着他满手鲜红,哭得更凶了,她又一次喊道:“齐延……”
齐延张开手掌,将匕首放在她面前,道:“这把匕首,别再弄丢了。”
“齐延,你疼不疼?”宁锦书将匕首拿回,满眼泪花,亦如最初,记得齐延那时还不会哄人。
齐延道:“你吹吹就不疼了。”
沈均抱着沈悠悠,提醒道:“荣婕妤是陛下的皇妃,殿下这般,恐惹非议。”
齐延蹙眉,将正要为他吹吹的宁锦书推开,他冷淡下令:“护送荣婕妤回泽陆。”
金吾卫道:“是。”
宁锦书看着齐延,哭着笑了。
后来,宁锦书在她的袖子里发现了楚云天留下的解药,而她也记不得她是如何被掳来这里的,整个北渊开始通缉楚云天。
其中沈悠悠体内的毒素是从脑门进入体内的,毒素侵害了她的大脑,一时没法醒来。
泽陆秋狩,齐铭赢了人心,赢得了祖地的支持,齐延失了皇叔,还失了魂。
在回锦安的途中,齐延抱着受伤的手掌,守着昏迷不醒的沈悠悠,再后来听说沈悠悠醒来时有些痴呆,一日下来,常常头晕目眩。
承明宫大殿,苏焕开始向宁锦书发难,他不仅是为了保证手上齐珩的亲笔书信不被泄露,还为了苏澄儿。
苏焕向齐铭作揖后道:“荣婕妤此次泽陆被掳,其间没有人跟随,无法证明自身清白,若还居于后宫,将有辱皇室清誉,望陛下下旨废黜。”
齐铭道:“荣婕妤被掳走不过半日……”
苏焕直接打断:“事关皇室血统,万不能污,陛下莫要因宠爱就偏袒。”
此时沈献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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