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妥协道:“那就不喝吧。”
齐铭淡问:“皇兄是后悔了吗?”
“嗯?”齐延闷哼。
齐铭睁大了眼睛,似笑非笑地说:“后悔拥护阿铭,若第一日皇兄没有拥护阿铭,这皇位便是皇兄的了,也没有今日的烦恼。”
齐延冷言:“你不该这么说。”
齐铭正色道:“阿铭知道,这样说会使皇兄心寒,皇兄就当阿铭是个心机深沉将你操纵的负心人……”
齐延自齐铭发病那日起,就再没有疑心过他,齐铭能有什么坏心眼呢?不过就是想齐延能够回来陪他,然后依赖齐延一辈子。
齐延挑眉睁眼,反问道:“草率地用负心去定义你的作为,委屈你的辛劳,我也委屈了自己,然后跟着你一起情绪败坏?”
齐铭哼笑:“阿铭盼着皇兄归来,盼了五年,从来没有疑心皇兄得了功名就去寻花问柳。”
齐延打趣道:“那时我正日夜兼程地往你的圈套里赶呢。”
齐铭对上齐延的目光,深情道:“我盼,你归,两心不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