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她提出条件:“虽说这么做可行,可你得让她知道哀家的苦心,让她有所转圜的余地。”
安宁叩头:“娘娘苦心,天地可鉴,陛下薄情,奴婢会向惠妃寻此一件贴身之物,贴身之物本是隐晦之物,清白贞洁可都在这上面,届时陛下自然会借此污了惠妃清白,娘娘只需站出来道说安宁或陛下用心险恶即可,然后将此物品换掉。”
郑葶苈寒暄道:“委屈你了。”
安宁再言:“安宁受娘娘恩惠,背点黑锅,受点苦难,不委屈。”
事后,安宁劝说完郑朝颜,郑朝颜太乖巧,也明白她私自做这事会惹得郑葶苈不快,直接向郑葶苈打了安宁的小报告,好在安宁没有立刻拿了那玉佩,不然前脚刚踏出兴庆宫侧殿,后脚就要挨打。
其中安宁真正与郑朝颜说的,郑朝颜也不过是闪烁其词,最后又委婉地恳求郑葶苈同意她这么做。
郑葶苈还没等到抓郑朝颜一个正着、再放纵,就已手到擒来,对此她真的很欣慰。
郑朝颜道:“姑母与朝颜都一清二楚,如今朝颜只是不想成为姑母的弃子,也不能总是索求姑母的庇护;与其等到姑母亲自为朝颜送上堕子汤,倒不如朝颜亲自与陛下搏一搏,若能搏下这孩子的一条命,朝颜这一生都值了。”
郑葶苈轻轻一叹,问:“什么时候察觉的?”
郑朝颜坦言相告:“一周前,摄政王替陛下在昌州平乱的消息传回来的时候,兴庆宫所有的人都开始懈怠,而让朝颜可以确信的是,今日陛下毫不费力地入了朝颜的房,而且陛下并不打算用朝颜的贴身之物诬陷朝颜与人苟且。”
郑葶苈道:“别跪着了,走吧,走出哀家的庇护,去搏一搏,就算不成功,哀家也不会让你输的太难看。”
郑朝颜福礼:“朝颜告退。”
这些人啊,都是山林里的老狐狸,各有各的算盘,只要互不侵犯,她们就能结成同盟,哪怕这里面有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对彼此都是故意放纵着继续。
齐铭的接风宴上,阖宫上下,安然有序,其乐融融。
御女安宁刚为齐铭舞了一曲,就被齐铭叫上了上座,安宁倒酒,娇媚道:“听说陛下刚回到后宫,就陪了惠妃姐姐一下午,晾着咱们呐!有皇嗣的姐姐就是不一样。”
才人张言妗毫无礼数,直接反驳:“胡说,陛下去的是太后的兴庆宫,那是陛下在孝敬太后。”
安宁娇音问道:“是这样吗?陛下。”
“朕只觉得你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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