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锦书就如踩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宁锦书带着哭腔对郑葶苈撒娇:“臣妾就想放肆,他苏氏两次毁我前程,如今娘娘也不要臣妾了;臣妾本丝萝,乔木不知去,好活歹活都是活。”
“你这番作为,今日还想活着走出兴庆宫?”郑葶苈厉目,这双凤眼显得格外的凶巴巴。
“反正臣妾的命都在娘娘手里,娘娘说了算嘛!正好臣妾一人也翻不出什么风浪。”宁锦书撒完娇化作失落苦涩,又忽的对段盛安笑言,“段大人,您要不要替太后去一趟襄芳啊!”
“……”段盛安对这个疯女人皱眉不解。
秋蝉提醒道:“娘娘,荣婕妤已穷途末路。”
宁锦书醉醉的模样,忽然打起了感情牌:“最初娘娘赐锦书合欢汤,就觉得娘娘特别的和蔼可亲,虽说锦书也不是那侯门贵女,哪来的水土不服,可锦书想家了,想娘了,娘娘如母亲,女儿请母亲怜爱。”
时而失落,时而兴奋,时而疯癫,又异常冷静,她就是个费劲心力都得不到想要的、翻不出风浪的、还一身苦楚的可怜人罢了,怜悯一下又如何?
现在的宁锦书,特别像失心疯时的郑葶苈,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郑葶苈收了脾气,带着一丝让人觉得内心柔软的模样,言:“少和哀家扯这些,哀家看你也不是一心求死,不像糊涂之人,说说你来的目的吧。”
宁锦书一笑,站直了身子,严肃道:“娘娘向陛下妥协了什么,为何突然让慧贵妃出来,虽然不知道祁王死前为何要塞给苏氏一封信,总之这封信是见不得人的东西,臣妾要让苏氏自食恶果,还要让娘娘的势力重拾巅峰。”
势力重拾巅峰,太诱人了,郑葶苈遭了齐铭与齐延的联手打压,足足半年,浑然不知!
这天越来越冷,要入冬了。
宁锦书走出大殿,冷风袭来,双手互相摩擦着双臂,秋蝉提着灯笼将她出了兴庆宫,兴庆宫门口的灯笼已烧成了灰烬,这灰烬被风吹得就剩些残渣,秋蝉一时还在发呆。
宁锦书走了几步,回头笑言:“秋蝉姑姑,借盏灯笼,本宫有点看不清路。”
秋蝉回过神,将灯笼递给宁锦书,宁锦书再言:“多谢姑姑。”
宁锦书哪是失心疯,明明就是有备而来。
秋蝉回了兴庆宫,寝殿内,她对郑葶苈道:“娘娘,这荣婕妤心思不简单,要留着她吗?”
“她就像第二个安宁,只是占着元淑的样貌,不知死活地在两只猛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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