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言:“本王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可不是在褒奖你思量不逆天象,更不是为了引导你将此话怎么奉还给本王!”
“殿下在暗讽阿悠心思不单纯,叫阿悠收起局外那些小心思,人与人相处最忌撕破脸皮,所以阿悠陪着殿下避而不谈;可我沈悠悠的心思从来不简单,也不是次次都可以陪着殿下演戏,更没必要在殿下面前对殿下勾心斗角。”沈悠悠面对齐延的斜目霸气回应,铿锵有力。
齐延自画舫相别后他就感觉沈悠悠对他别有用心,每次沈悠悠要呼之欲出时,齐延就想方设法地将沈悠悠要说的话堵在她嘴里,沈悠悠每次都好脾气地将如鲠在喉的话咽回去,甚至有意迎合;如今她们也算是生死之交了,齐延依旧这般故意回避她的感情,沈悠悠是真的不想再忍了。
齐延被拆穿之后,叹气,温柔坦言:“你不该用他人的居心叵测来安慰我。”
原来让齐延生气的是沈悠悠诋毁了齐铭,沈悠悠可能不知其中缘由,可那个想摧毁齐延心智的人实在可恶,她怎么都想不到除了深谙帝王权术的齐铭还有谁能做到这般。
齐铭做的所有事都有目的,沈悠悠最清楚的就是流言四起时沈均一人退敌十万,这番纵观全局的思量,沈均对她叹了又叹。
沈悠悠也柔了声音:“殿下悔恨的,是不是?阿悠知道殿下想好好放松放松,可阿悠也怕殿下就此沉沦,像五年前一样,意气用事,自暴自弃,如今追悔莫及。”
此时苏澄儿怒气冲冲来到天香酒楼,门口的侍卫拦住苏澄儿,恭敬喊道:“王妃娘娘。”
苏澄儿质问:“殿下是不是在里面?”
侍卫道:“殿下在商谈要事,王妃娘娘莫要闯入。”
苏澄儿呵斥:“让开!”
齐延冷道:“让她进来。”
门开,齐延与沈悠悠对坐饮酒,苏澄儿苦涩道:“这就是殿下要商谈的要事?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沈家小姐这般厚颜无耻的吗?”
“我……”沈悠悠一时哑口无言,她爱慕齐延,也对齐延有着非分之想。
“殿下你说过,要给澄儿体面的,如今殿下为了荣婕妤不顾生死名声,从昌州回锦安时,殿下又守着沈悠悠的车架两天两夜……”苏澄儿擒泪,满是怨念;原以为她只要这么守着齐延便好,可齐延对她的冷淡远超她所能承受的极限。
沈悠悠不可思议地瞪圆了眼,此事没有人和她说,甚至没有一丝风声,齐延守了沈悠悠两天两夜。
沈悠悠很激动,就在她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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