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哼笑,原本倾压齐铭的身子立直了,淡言:“本王曾许诺江州侯,北渊七分势,允他一分,这凌霄知道的太多,本王要带走。”
郑葶苈嗤笑:“嗤!原来是把柄要落在哀家这了。”
“要怪就只能怪母后生的这个儿子太不争气,吃里扒外就算了,还如此沉不住气。”齐延皱眉,话语贼损,更是遭了齐铭白眼。
郑葶苈怒言:“你当哀家的兴庆宫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
齐延正色道:“此人已死,不思的解药就此断了;奉字军无调令私自出现在皇宫外,蓄势待发,沈氏、刘氏皆可作证;本王若今夜子时走不出这皇宫,本王的凤鸣军及冢门万众在天亮之前足以血洗皇宫。”齐延笃定,又言,“母后还惦记这北渊的大好河山,必然会息事宁人。”
郑葶苈道:“你以为哀家除了不思解药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既然你有本事血洗皇宫,你为何不杀进来,你说哀家惦记北渊江山,你又何尝不惦记?”
齐延虚言伪诈:“本王自然知道母后还有别的办法,只是陛下没了筹码,他还是供母后驱策;至高无上的权利的确让本王垂涎,只是,正所谓民畏惩,吏惧祸,本王也怕这万世骂名;起初陛下找本王合作,正好,本王的美名还需要他来成就,本王毁天赐,杀反贼齐豫,日后临驾万民,口碑清明,何乐不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