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焕平复心态,想起昨日夜里盗贼留下的摄政王府腰牌,咬牙开口:“其二,数月前越州岐釜兵器走私案,有一疑点,其中一宿卫将军说,除了兵器,还有万两黄金不知所踪,据臣弟追查,画舫处不远的地方有一座摄政王的私宅,私宅内存有大量黄金,疑似案中所失黄金,后臣弟追查到一搬运之人,乃凤鸣军一位将士,这黄金本是充公之物,摄政王借职务之便收入囊中,此乃贪赃枉法,轻则监禁,重则杀头。”说完,苏焕再次喊道,“把人带上来。”
这次被带上殿的将士是被拖上来的,他浑身是血,腿骨好像都断了;苏耀一夜严刑逼供,铁打的人也该吐露实情了。
若第一件事是苏焕诡言狡辩,那这第二件事,就是齐延所做的事实。
凤鸣军将士悲戚道:“殿下,对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