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欲坠的感觉;她向门口走去,待沈氏府卫都集结完毕时,可惜沈悠悠身子不争气,说晕就晕,倒在了沈府门口。
翰林院。
正屋内,苏焕正翻着公文,罗侍读站在一旁侍笔、整理公文,苏焕执笔,洋洋洒洒写了两行字,将公文合上放在一边,又取了另外的折子查阅。
苏焕寒暄道:“罗大人,罗夫人可还好?”
他不提还好,这一提罗侍读便愁上心头,更上眉头,一阵叹息:“寿宴上受了惊,一整日下来浑浑噩噩的,下官看得实在揪心。”
“罗侍读乃恭谦礼教之人,没记错的话,罗夫人也是名门淑女,想来夫人定是被波及受罚,唉,沈氏欺人太甚。”苏焕闻言,摇头叹人所叹。
罗侍读道:“如今沈氏被摄政王牵连,也算是恶有恶报了,虽说动不了沈氏根本,一时半会是嚣张不起来了。”
“沈氏乃百年氏族,根基颇深,我苏氏不过三十载,先帝一去,便无人礼贤下士喽!”苏焕看似在感叹,又说的非常轻快,可见他一点都不惋惜齐珩殡天;如今苏焕拥有的快意,是他违背了在朝为官的初衷换来的,或是这份初衷禁锢着一个本就阴险的人心,如今摆脱了这份枷锁,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
无人撷香芳,留孤当自赏。
何寅走进翰林院,直径往正屋过去,他作揖:“学士。”
苏焕道:“罗大人,先下去吧。”
“下官告退。”罗侍读作揖离去。
苏焕疑道:“你怎么来了?”
何寅顺便关了门,道:“东郊的宅子,变成了沈氏画舫的库房。”
苏焕蹙眉疑道:“怎么会这样?这不是让我拿赃吗?”
苏焕根本就没想过这区区两件事就能把齐延干废,也不可能就这样将他干掉;他只是想让陛下猜疑沈氏、重用苏氏,顺便给齐延提个醒罢了,他也没想到齐延会直接入了诏狱,虽然大快人心,可多少是有些惶恐的吧。
何寅道:“若这宅子是沈氏的,殿下与沈氏都可撇清罪责,也就是殿下身边的亲卫在构陷他;可是,以秦风的熟悉程度及反应来看,这宅子定是殿下的。”
“这……是殿下的金蝉脱壳之计?”苏焕放笔,神思凝重,“其实我多少有些想不通,殿下明明可以在朝中辩白,为何要多此一举。”
何寅道:“学士忘了昨夜府中遭贼了吗?殿下想得到您手中的书信,又不亲自问您要,可见殿下与您之间是有芥蒂的;而且,殿下最近反常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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