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负你辜负沈氏,可我心里一直有悔恨不能言说;后来我想着,若是在未来的年岁中我能有幸得个女儿,就绝不让她步了我的后尘;可是这样的命运,她作为沈氏女,根本逃不掉,好在,幸运的是,她和我一样,找到了自己可以辜负一切的归宿。”齐诺将沈悠悠扶起,用烈烈的目光瞪着沈长英,又言,“长英,你这一巴掌打在她脸上,无疑也是打在我脸上;沈侯爷若是没办法护住自己的女儿,本宫来护。”说完,齐诺回床边打开床下的一个暗格,取出一个锦盒,拉着沈悠悠就出了房门。
沈长英连忙追上,道:“阿诺!如何救?难不成真得要陪上我沈氏百年的声誉吗?”
齐诺厉目,回头嗤笑:“百年声誉?沈献庆作为百官之首,十多年来受了多少污贿,又包庇了多少枉顾王法的腐臣,本宫告诉你,不是我齐诺不知道,是本宫压根不想管;这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道理,你沈长英也不是不知道,如今阿悠不过是将这隐患提前给抖了出来,你沈氏不想面对,我们自己面对;反正,你们男人的世界里,不是把女人当做权势交换的棋子,就是根本不把女人当回事,沈氏薄情,本宫也无需让阿悠赔上一生来成就你沈氏的声誉!”
齐诺是皇室的公主,刁蛮任性就是她的专利,她可以为了爱人不顾一切,也可以因为爱人的不再偏爱而反目成仇,敢爱敢恨,是为真性情。
沈府大门口,大理寺的人规规矩矩的站了一列,他们就等着沈长英与沈献庆把人带出来。
齐诺拉着沈悠悠路过厅堂,走出沈府大院,直奔大门口,其间寒风凛冽,齐诺忍着咳意小掩了一次口鼻,将咳嗽硬生生给咽了回去,这咽回去的不止是咳意,还有血腥味。
苏耀向齐诺上前作揖,道:“本官奉陛下令,前来捉拿私藏赃物的主谋。”
齐诺道:“敢问苏大人主谋是谁?”
苏耀道:“沈氏画舫自去年便是由沈悠悠打理,主谋不言而喻,是您的女儿沈悠悠。”
“没错的话,东郊私宅的某样东西上有本宫的印吧,苏大人在锦安的名号可是响当当的名探啊!如今也学会徇私枉法,为了你大哥的女儿日后在摄政王府的地位,只捉拿沈悠悠一人吗?”齐诺根本不知道案件的具体内容,单凭沈长英与沈悠悠的只字片语作及目前最清晰的形式作为推断,气势汹汹,这猛浪一击不输男子分毫。
苏耀道:“那地契上的确有您的亲印,是本官疏忽,还请老夫人也随本官往大理寺走一趟。”
沈悠悠拽着齐诺的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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