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消失的无影无踪,迟早,那一纸不为人知的契约会要了他的命。
那他就拿这功德去拼一拼好了。
第二日,承明宫大殿。
齐延于座上道:“陛下,钦天监太史令钟宜因案下狱,后猝死狱中,监副年事已高,已卧病数月,钦天监无人主事,有少监许彦洲逾矩禀告,月前天象有异,加上昨日异象再现,恐有危害。”
齐铭疑道:“是什么天象,竟两次生异?”
齐延道:“臣不通天文,还烦请陛下让许少监上殿据实以告。”
“宣。”齐铭示意,支额伏案,已失帝王朝仪;苏焕见之双眼瞥向别处,视若无睹。
内侍宣报:“宣钦天监少监许彦洲觐见。”
许彦洲上殿,叩礼道:“臣许彦洲参见陛下。”
齐铭疑道:“许彦洲,许崇川之子?”
许彦洲起身道:“正是。”
“哪个洲?”齐铭不谈正事,对他的名字倒是很感兴趣,若是正如他心中所想是个“州”字,那这名字取得便是颇有讲究。
许彦洲道:“臣生于午正三刻,正是午后问斩之时,且正值夏日,烈阳高照,命中火属过盛,家父名川,‘川’添水为‘州’,为臣取名彦州,彦乃文采,州取九州天下之意,合起来便是继家父业,誉满九州;然,屋中熏香惊现火光,又是大凶之兆,对此,家父往‘州’上再添一水,以此化解臣命中火属之凶。”
讲究!比想象中还讲究。
“……”讲究到齐铭一时都不知道怎么应答,就这么眨着眼,直勾勾看着许彦洲,看了有一会儿。
许彦洲也是个耿直的孩子,也眨着眼回应。
齐延一个回首无奈,正了身子叹气,道:“说说天象之事。”
许彦洲作揖回应:“一月前,有壁水貐异轨袭月,壁水貐乃冬日出没,然,月前还是秋日并未入冬,此星显现已是大异,必遭大祸;昨日此星宿又呈冲月之象,月乃中宫,主中宫之事者,一是太后,二是皇后,不错的话,一月前皇后已陨宫别居,乱象已然应验,次此壁水貐再掀风浪,来势汹汹,陛下不得不防。”
齐铭道:“壁水貐可有所指?”
许彦洲道:“壁是北方七宿的最后一个星宿,是玄武之尾……”
“嗤,又是玄武乱象。”齐铭嗤之以鼻,他对玄武乱象颇为忌讳。
许彦洲面露尬色,继续道:“北渊镇北,其中宫是以北斗七星为序而排列,北斗七星之尾,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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