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氏于襄芳救了殿下,对此染了病症,不宜久站,若是晕在鸾凤阁,王妃不好向殿下交代。”
霜花面露难色,一看这就是个不好惹的主,她不得不低头相邀:“请侧妃屋内小坐。”
沈悠悠毫不客气的坐在里面,静心等候苏澄儿起床,为她奉茶。
苏澄儿姗姗来迟,坐上主位一言不发,霜花端了热茶,道:“请侧妃敬茶。”
沈悠悠取下托盘上的茶盏,恭恭敬敬的向苏澄儿下跪,道:“妾沈氏悠悠给王妃敬茶。”
苏澄儿傲慢,本想对她使这主母威风,沈悠悠压根不吃这一套,等的不耐烦直接将茶泼在苏澄儿身上。
真把自己当佛祖了?沈悠悠这一生就没怎么受过气!她故作惊慌,假意处理,道:“您瞧妾,太不小心了,王妃大人大量,定然不会计较妾的不敬之失。”
苏澄儿乍起,咬牙忍下,道:“沈侧妃若是不敬,也不敬多回了;身为妾室红衣入府,枉顾北渊尊卑礼法,不尊礼乐;亡母新丧,也不守孝,急于出嫁,此为不孝;殿下忙于政事、处理公文,侧妃不甘,深夜打扰,实在罪过。”
“王妃教训的是,这一桩桩一件件没有一样冤了妾,可殿下觉得妾值得红妆盛嫁,也是殿下急着让妾嫁过来,不像王妃嫁过来后还与娘家纠缠不清,以至于王妃连殿下的书房都进不去。”沈悠悠才不管那么多,直接出言顶撞,低她一等又如何,她嫡女的身份与苏澄儿相当,甚至比苏澄儿还要贵上几分,本不必相让。
苏澄儿怒道:“沈侧妃犯上不敬,霜花,掌嘴!”
霜花为难地唤道:“王妃……”
“妾过来给王妃敬茶,是妾看在王妃苦等殿下多年,对王妃心生敬意;奈何王妃自视甚高,瞧不起妾这种为殿下承受一切之人,本想着相安无事,日后还需仰仗王妃好好讨生活,可惜王妃蠢笨不明情况,非要觉得自己委屈,妾实在冤枉。”沈悠悠生在大家内宅,沈献庆房里的那些小妾作为她也不是没见过,自己学起来竟有七分相像,剩下三分是出于世家嫡女的傲气。
“啪!”苏澄儿怒不可歇,上手一巴掌。
沈悠悠对这忽如其来的一巴掌,憎目相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起初王妃就谩骂本妃不知廉耻,孰不知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如今王妃嫉妒成性,有失妇德,本妃协理王府劝诫王妃,王妃目中无人不听劝谏反打有规劝之人,本妃不会替殿下纵容。”说完反手给了苏澄儿一巴掌,不够解气又打了一巴掌。
苏澄儿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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