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派来的,无人向沈氏敬谗言,自己却因盘缺而大发雷霆,她这般在意,眼里容不得世人说她与摄政王不睦的沙子,她与摄政王的感情多半如那一摔即碎的玻璃制物,华而不实。”
伍顺常叹气,隐隐不安,那探子说的又特别有道理;若不是沈悠悠提前过来打探消息,那便是摄政王派来的人,郑氏接近落败,他这位置,迟早不保,甚至要人头落地。
第二日,沈悠悠又起了个早,她们启程去第二个地方——霁月皇庄。
霁月皇庄是张氏手里最大的一个皇庄,张氏倒台,庄子便罚没到了齐延府下,齐延早就惦记上这块肥肉了,沈悠悠便是他派来收割的刀子。
马车前,锦绣四处张望,问道:“怎么没见李副尉啊,这侍卫也好像少了一些。”
“平时怎不见你这般机灵。”沈悠悠笑话锦绣,随之泠泠一笑,解释道:“那霁月皇庄便是本妃所说权字当头的地方,不比清云庄,自然要派人先去查探。”
“哦。”锦绣似懂非懂。
霜花道:“奴婢不明白,侧妃出来什么也不查,清云庄本是树立威信的好地方,就这么草草离开,往后如何震慑霁月皇庄?”
“你们就当本妃带你们出来兜兜风。”沈悠悠笑言,扶着春和的手上了马车。
能震慑那些人的,从来不是她沈悠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