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必有大用。”算命先生被推开,绕过宁无缺,摸着胡须、伸着脖子,对齐延眉目相挤,一言一句恳恳切切。
单凭殿下二字,瞬间就提起了齐延的兴趣,齐延吊着一条腿半坐马车旁,问道:“相士,此人凶相何解?”
算命先生道:“不入皇城则此生无忧。”
那赌坊的人起来就想拿宁无缺脚下的男子,李正襄下马抱拳拦截,自信而笑。
齐延问:“与锦安何故?”
算命先生答道:“锦安不缺武将,多则多凶。”
齐延道:“你看我面相如何?”
算命先生道:“殿下得先恕我无罪,再送些黄白之物,我才敢道来。”
齐延唤道:“无缺,多给点。”
宁无缺怏怏,从怀里掏出荷包,自己留了一两银,剩余的全部丢给那算命先生。
算命先生见钱眼开,将荷包塞入怀中,笑道:“殿下天庭饱满,伏羲骨贯顶而入百汇,眉高神足,自是贵不可言,只可惜耳薄福薄,终此一生,众叛亲离。”
齐延沉目,抬眼视人,慢言:“可有解?”
算命先生直视齐延,玄虚且精明,他走近了两步,小声道:“顺从天意,临皇称帝。”
齐延勾唇一笑,不屑、轻慢又做藐视,他的下眼睑开始用力,双目渐凶。
“胡老道,你怎么什么人都敢蒙骗。”一声打趣侧空而出,赵煜徐徐走来。
胡老道道:“小侯爷贵安。”
“淮王殿下,不,摄政王殿下。”赵煜眉目挑衅,又觉不妥,对齐延作揖再言,“江州侯赵煜,见过殿下。”
赌坊之人面面相觑,纷纷行礼,他们也不敢说话,赵煜冷道:“你们卖本侯一个面子,来日赌坊还能好好营业。”
“侯爷说笑。”赌坊的人见状,抱礼离开。
齐延失了寒意,寒暄道:“好久不见。”
赵煜道:“许久不见,竟不知殿下也开始徒信鬼神、侧目卜卦之术,这些旁门左道对皇家而言,应是蛊惑乱语。”
齐延驳道:“常年征战需观天测时,行军辨位也需向天问北,皇室设有钦天监,他们夜观星象,占卜吉凶,此术衍生到民间便有看相一说,然,其中一言一句皆离不开时事见闻、规矩方圆,二者异曲同工,只是见闻、心境不同,所言不同,就看谁的骗术更高明。”
赵煜调和道:“胡老道你那点伎俩已被看穿,还不快谢谢殿下对你明知故问,对你的不杀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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