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当日,是我小看殿下了。”
齐延边走边言:“漕运之事,你准备如何处理?”
“四年前朝廷突设漕运衙门,我猜定是朝廷财政出了问题,那时冢门战事吃紧又逢大旱,先帝多半抽不开身,加上漕运这一块本就是个肥差事,对此,锦安的氏族才有机可乘;后来漕运衙门运行得风生水起,两年内朝廷的亏空就被补齐,还略有盈余,这些氏族尝到了甜头,就没漕帮什么事了。”赵煜说的轻描淡写,换言时显现出狠辣的一面,继续道,“不瞒殿下,苏州已有过暴乱,这消息,在锦安可是听不到的;而我不过是一城诸侯,能做的也只有服从,若江州漕运暴乱,我只能手刃漕帮,殿下手上的符鱼,多半没什么用了。”
齐延停下瞥人,打量道:“除了漕运,你所知的北渊隐患还有什么?”
“盐铁,我不妨直言,当年盐运盗失案,根本没有完全结案,这私贩盐务的主人易主了而已,他们从新做假瞒报,从而自己成了那罪恶的人。”赵煜直截了当,一下就揭露了官场水深。
齐延蹙眉道:“你是说苏氏?”
“苏氏是殿下姻亲,殿下竟没和他们同流合污?”赵煜笑,故意提及姻亲之事。
齐延声色已冷,言:“本王只知此事曾有元氏参与。”
赵煜开始变着法的想讽刺齐延,道:“元氏是始作俑者,殿下摊上这样的母家,难怪那齐珩死都不愿把你召回锦安,也难怪当年沈氏为相,苏氏只是个翰林学士,文人清官!”
“……”齐延无言,狐疑地盯着赵煜,久而不言,最后就近找了一处石案,就这么靠着石案,继续看着他。
“其实我不明白,当初殿下所言,权贵为一己私利不知唇亡齿寒之痛,公然挑衅皇权,你说我们该如何自处。”赵煜开始切入主题,他用齐延曾说过的话来堵齐延的嘴,“仔细想想,其实是皇权在放纵权贵,不赏下些特权,权贵如何肯拥护,你齐氏又算什么?”
齐延冷道:“用邓彪引出漕运之事,诱我入府,你想说什么?”
赵煜惯常与人斗嘴:“殿下不走苏州,还走我江州,也知我江州消息灵通,自己踏入这龙潭虎穴,殿下的目的又是什么?”
齐延道:“本王猜测,你与胡老道所言相差无几。”
赵煜抱礼恭敬道:“殿下在锦安势起,赵煜想与殿下共谋一杯酒。”
不是偶然,都是预谋已久,恐怕江州的每条道上都上了眼线吧。
齐延柔了音色,叹道:“还是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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