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转而言之,“不过,宁将军怎么就确定本宫会选择向北渊俯首称臣?”
宁无缺勾唇浅笑,直言不讳:“太子殿下谬赞,我与沈大人不过都是奉了上意,您也不用在这里装糊涂,哪个选择对西临最好,或者说哪个选择能让太子殿下活着出北渊,太子殿下自己思量。”
林雅作为看客,双目略显怀疑人生的样子,内心直呼:好家伙!这可比沈均狠多了,丝毫不带给面子的。
赫毕尔辉道:“两军交战,不斩来使;打仗是讲究规矩的……”
“第一,大殿之上,北渊的陛下与摄政王已把话说的很明白了,北渊根本无需用放回使者来表现自己的自信满满;第二,北渊攻打西临毫无悬念,也不需要给自己留下后路,背水一战更能振奋气势;第三,使者是交战双方沟通的桥梁,太子殿下若不听劝,这使者要来有何用?”宁无缺挑眉驳道,飞扬跋扈、恣凶稔恶,双目散发的全是叫人见了就丧胆的凶光,他继续露骨而言,“不妨让我来告诉殿下什么叫‘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气节,您的气节换我北渊必杀的气势,何乐不为?还有,规矩是规矩,我宁无缺打仗从来不讲规矩;这实际情况,就是南月与北渊有交好的倾向,你西临终会孤立无援,但凡北渊能够有个附属国,就必然势压南月。”
此时的赫毕尔辉彻底丢弃了弱势者的面具,他周身散发着王者之气,蛇目骇然冷冽,他勾唇冷笑:“北渊与南月交好?莫不是要笑掉本宫的大牙?凉州是个什么情况,摄政王会不知?”
“正因如此,北渊才更需要西临的俯首称臣!我宁无缺最忌拐弯抹角,太子殿下蛰伏六年,其心智城府真的像现在这般愚钝?”宁无缺回以狂傲,二人相视,目光所及之处,似有电光火石。
但凡西临俯首称臣,北渊能够有个附属国,北渊就必然势压南月。
“……”赫毕尔辉哑然,原来他这点小心思早就被看穿了,那么再演下去就没有意义了。
沈均听了个不太明白,但可以明白的是,事情远不像表面这样平静,也并不是北渊单方面压制西临,这西临太子辉并不简单。
赫毕尔辉在承明大殿上装可怜、求世人怜爱,就好比一个拥有大爱的弱势群体在大众面前耍无赖,平白遭了北渊欺负一样。
而齐铭深知,对付这种偷奸耍滑的无赖,只能让性格强硬的人来,沈均若是风骨不断,那宁无缺就是铁骨铮铮。
宁无缺收了狷狂的笑,礼貌作揖,爽朗道:“绛紫宫大殿之上呈现篝火之围,北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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