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比肩,自当勤学技艺、擅弄权势,只为重新站在殿下身边。”宁锦书也轻声回应,二人擦肩。
这句话中,“擅权弄势”便是齐延想要的答案,他们心照不宣,而宁锦书更是坦坦荡荡。
如今宁锦书身边的宫女茯苓,就是休明峰楚云天身边的侍女茯苓。楚云天到底想做什么,宁锦书在其中到底充当了怎样的角色,齐延不清不楚;唯一一点可以肯定,宁锦书与楚云天,已同流合污。
“宁珂虎父无犬女,荣妃好身手!”齐延高呵,再次横剑赐剑。
宁锦书回身接剑,两步下阶,再与王绰共立,二人抱礼;王绰言:“小娘子不将长袖卸下吗?”
宁锦书轻蔑道:“大可不必。”
王绰感觉到宁锦书的挑衅,抿嘴怒视,抹剑横劈;宁锦书飞身滑退,脚下的水花朝两岸滑起,二人交锋,锦鲤做辅,明明步步杀机,在那群舞权弄势的男人眼里全是轻蔑。
女子舞剑,气势全无。或者说,只是宁锦书的剑软绵绵的,而王绰的剑有承王坤劲风之疾;然刚不可折,可以弱制强,以柔克刚。
王绰剑指十招,宁锦书九避,其中一招宁锦书接的自信;这无异于是王绰招招落空,宁锦书在以游龙之姿戏耍翎凤。
对此王绰怒不可歇、孤注一掷;那么,比试之外的取胜之法,便是她身后的南月。
避其锋芒,搅其后方。
宁锦书从容应对王绰如疾风势必见血封喉的一剑,侧身而避直接摔落入水中,长袖滑过水面,渐起涟漪,泛起水花……
乱花渐欲迷人眼,宁锦书的长袖浸水,便显十分厚重,然而并不妨碍她做回击;待她弓腰起身,似开龙脊,长袖甩起水花,一袖直打王绰,一袖甩水越过王绰直击萧乾。
萧乾眯目,下意识欲伸手挡水,王坤见状,比萧乾要快上三分,起身伸手甩袍替萧乾挡了水渍,他怒视宁锦书。
宁锦书报以轻蔑的笑,迷惑一言:“王绰,水芙蓉浅粉淡白,你说会不会有血红的芙蓉?”
王绰瞅了眼萧乾,咬牙切齿,举兵再上,兵刃再次交锋之时,剑音尤为刺耳,王绰将狠厉的话挤出唇齿:“本郡主要用你的血染红它!”
话音刚落,宁锦书满袖的水芙蓉开始浸染成血红,一点一点,直至全部晕染,当然还包括宁锦书长袖甩出的水渍,那水渍染红了王绰的衣裳,萧乾案前的垫布,以及王坤的玄色长袖。
水出芙蓉,遇泥不染,尽情绽放,如若要染,那就染人心目,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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