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事并非表面这样简单,是本座在推波助澜,致使西临易主,太子辉献上黑皇头颅,北渊已独大;而本座之主,便是摄政王,摄政王惜才,想救沈均于水火,兵力部署图便是摄政王最后的退让。”楚云天开门见山,丝毫不带掩饰的。
“齐延想掌控锦安沈氏,竟美其名曰为‘惜才’,欺世盗名啊!”萧乾先是感叹,再婉拒,“朕来锦安是诚意祝贺渊帝寿诞,并没有带能救沈侍郎于水火的东西,摄政王走此一步多此一举,恐怕要失望了。”
楚云天自顾自坐在沈均身旁,倒酒笑言:“月皇陛下也来了,是怕王将军鲁莽,不能完整表述本座的意思吗?如此,便省事多了。”
王坤怒斥:“挑拨离间的狡诈之徒!”
“呵……明人不说暗话,冠冕堂皇的话本座也不想说太多,还望月皇陛下也别再拐弯抹角;月皇深知沈均与南月立下的契约在冢门是没有效应的,若要物尽其用,就只能将契约带来锦安。”楚云天把盏明言相说,冢门的将军们大多光明磊落,最瞧不起的就是落井下石这种勾当,手段不光彩又如何,赢了就是赢了,他们根本不屑置辩;楚云天再言,“如今一纸空约能交换到北渊兵力部署图,已经很值了,月皇难得走一趟锦安,总不能靠一张空约吃沈均一辈子吧!”
萧乾道:“齐延都说沈均是个人才,他的价值完全比得上一个兵力部署图,若沈均为齐延所用,这才是大患。”
萧乾的回答显然不能让楚云天满意,他紧握杯盏,目露凶光,声音也极其阴寒,威道:“今日你们进了这扇门,我们就不是在商量。”
“好大的口气!”王坤本不好战,即便好战也是挑对手的,楚云天真的是狂到王坤了,他怒不可歇,两步就想冲上去。
萧乾紧锁眉头,盯着楚云天叹气。
“王将军稍安勿躁,我们是君子之约,今日本座再赠月皇一诺,保月皇能活着走出北渊。”楚云天不要命一样的口无遮拦。一国之君即便身处他国也应被礼待,今日被如此羞辱,是可忍孰不可忍!
“如果本将军拒绝交易呢?”王坤一步一步逼近楚云天。
“由不得你们拒绝,本座的耐心就这么多,再拖,你们什么都得不到。”就在王坤举起拳头的时候,楚云天愤怒掷杯,杯碎为令,萤火受惊再现,又点亮了一方烛台,屋内又亮堂了几分,门外的湖上传来了诡异的笛声。
“啊……!”萧乾跪地惊呼,头疼欲裂。
“萧乾!”王坤紧张回头,只见萧乾半跪着奋力支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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