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认可的。”
沈昙道:“她是冢门的人,她姓宁,太后是老糊涂了吗?这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明月道:“公子跪在甘露宫外三四个时辰,应该是触怒了陛下,陛下对娘娘虽有袒护之意,确比平时要淡了几分。”
原来,沈均的确帮了齐延,齐延封闭绛紫宫时,一点都不把沈均当外人……齐铭对她,已仁至义尽。
深夜,清寒轩。
齐铭抱着酒壶,不畏风寒露重,背对宫中的灯火阑珊,禹禹独行;都说心安处是吾乡,可他的心不安,他的乡是一座坟。
烈酒入喉,他看着酒壶苦涩一笑,又叹可笑!当初是他劝说齐延不要饮酒,只因酒可醉人不醉心。
他将酒壶摔弃,越走越偏僻,直到入了清寒轩,这里住着他的废后,住着一个真心陪伴他三年的女子,她叫刘娥姬。
娥,女子美好的意思;娥姬,是一个不图齐铭任何东西的人,她在齐铭眼里,亦不是廉价的存在。
清寒轩内一盏烛火微微弱弱,刘娥姬一身素净,就在门口观望,她好像知道齐铭回来,所以特地在此等候。
刘娥姬面颊带笑,快步迎上,礼道:“臣妾恭迎陛下,陛下千秋节,臣妾愿陛下平安喜乐。”
齐铭看着刘娥姬这张人畜无害的脸舒心的笑了,她的脸好干净啊!齐铭周身酒气,有些不太正经,满目温柔地调戏道:“娥姬,唤六郎。”
刘娥姬深情而唤:“六郎。”
齐铭倾身将人拥入怀中,掌覆玉面,低头吻上那一抹娇艳欲滴的唇,双舌共舞;一吻毕,二人两额相抵。
齐铭道:“娥姬,我谋划了这样久,眼看就要云开月明了,只一朝不测,就被打回了原型。”
“长路漫漫,娥姬陪六郎走,六郎可以忍辱负重行至今日,他日必能东山再起,勇夺荣辉。”刘娥姬不问缘由,满心肯定并给予鼓励;无论齐铭做出怎样的选择,好也罢坏也无妨,她只需陪着,这条路是辉煌的,她可以观望,若这条路通向地狱,她义无反顾,绝不言悔。
“你知道吗?我这样信任他,将我的秘密告诉他,他终是生了与旁人一样的心思,他也想要摆布我,将我当做傀儡……”齐铭哽咽,一抹晶莹从他眼角滑落,这得是多委屈啊!
齐铭曾经自信满满的将齐延纳入局中,他以为他已经将齐延拿捏的死死的了;不曾想,他于齐延不过是所取之便、有利可图,与他周旋皆是逢场作戏,终是一场为了名正言顺而角逐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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