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为兄记住了。”宁无缺笑道,刚要伸手去接糖葫芦,齐延就狠狠拍了一下宁无缺的屁股,这一拍,宁无缺一顿鬼哭狼嚎,“哇!大哥,轻点!”
齐延虽然没怀好意,却也带着一丝担忧,问道:“你怎么回事?非要挨顿板子才舒心?”
宁无缺一把拿过糖葫芦,严肃道:“那何寅就不是省油的灯,秦风与他已是乌合之众,李正襄做事不细,确是值得托付之人。”
宁锦书吃着糖葫芦,附和道:“兄长,你这观点,我第一个赞成!”随后,他们二人默契的碰了一个糖葫芦,相视而笑;齐延汗颜,他们才见过两面,行为却如出一辙,简直就是同一个爹教出来的!
“这个我清楚,伤筋动骨一百天,人也看过了,你就好好养伤吧!”齐延说完,拽着宁锦书就准备夺门而出。
“兄长,锦书明日再来看你。”宁锦书十分俏皮,朝宁无缺挥了挥手。
宁无缺心情舒畅,嬉皮笑脸地叫唤道:“阿延,小气了!”他想起身,臀部一顿极力反抗,最终作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