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哀家奉劝你一句,没有绝对把握的事就不要做、不要说,平时皇帝把你宠的无法无天,你作为沈氏嫡女,说话做事都不知深浅了吗?”这话不仅在警告沈昙,亦在教责齐铭,让他们谨慎点做事,不要不自量力。
沈昙怒气难消,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继续她没说完的话:“陛下,昙儿还有人证、物证证明,摄政王意图谋害昙儿、破坏万寿宴!”
“孺子不可教。”郑葶苈摇头叹气,离开了和乐宫。
安宁问道:“太后娘娘,事关万寿宴,惠贵妃难免要受到牵连,我们这样走了,没事吗?”
“她不该……不该想着对付齐延还要将哀家的人也拖下水,人心不足蛇吞象,一石二鸟,想太多了。”显然,沈昙这样做已经触犯到了郑葶苈的利益,郑葶苈嗤笑,随即冷声唤道:“秋蝉。”
秋蝉道:“奴婢已经做妥了,没有留下把柄。”
作战时,讲究天时地利人和,图谋万物,亦少不了这三个因素。时乃天赐良机,众人相聚事可揭、势可壮;地在皇宫,是齐延难以插手的地方,利已足;而谋可行却失了人和,注定一败涂地。
和乐宫的事情还在继续,齐铭因为秦姝的事一时还没缓过神来,他紧拽着拳头半瞪着眼,最终将目光锁定齐延;齐延还是那般无所谓,那次画舫事件他也是这般胸有成竹、谑而不羁。
齐延一只手敲击着桌案,随心而言:“懿妃这是有备而来啊,这不免让本王怀疑,这秦总管是不是你逼迫其自尽、令他写下这攀污之言。”
“你少血口喷人,你借许彦洲的手将本宫逐出皇宫,派人去行宫刺杀于本宫,见本宫安然无恙,又让人在摇光宫的涂料与膳食上做手脚,本宫已经抓到动手脚的人……”沈昙罢手怒指齐延,她的指节已经紧绷,其力道已经不是她能负荷的了,所以在沈悠悠看来,她的手是抖的。
齐延道:“本王是不是血口喷人、是不是你口中那十恶不赦之人,唯有证据确凿,才能治本王的罪。”
沈悠悠伸出手,想将她僵直的手拽回,此时韩内侍与明月同时进来,他们各自向自己的主人回报,明月有些唯唯诺诺,在她耳边嘀咕:“娘娘,工部进奉漆料的官员与司膳房送膳食的宫女都死了。”
沈昙大势已去依旧死性不改,她根本没有想过回头,不,她本就极端,压根就不会回头;沈昙的胸口起伏不定,她错开了沈悠悠的手推开了明月,驳道:“那又如何?摇光宫还有……”
“陛下!”刘娥姬看不下去了高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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