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辜之人。”
“是不是无辜,彦洲都枉顾了公法、对他动了私刑。”许彦洲心有悔意与歉疚,他是那个为查清他父亲案子而动用私刑的刽子手。
“如你衣白,如你意纯,愿你不负初心得始终。”当初是齐延逼迫许彦洲狠下死手,如今也算是安慰了吧。
真情已露,许彦洲似有迷惘,问道:“殿下对陛下是不是从未动过邪念?殿下只是想把郑氏的罪行公诸天下、让郑氏付出应付的代价?”
齐延叹道:“郑氏同陛下一体,动郑氏便是动了陛下,这罪名怎容本王辩白?”
“殿下心中若有天下,天下就能容得下殿下。”许彦洲由衷一言,也是忠告。
齐延朗笑,举杯相邀:“承你吉言,愿本王还能全身而退。”
忽然,围墙与槐树间跃过一道黑影,带着一丝不燥的微风,齐延紧捏酒盏,双目斜瞥,恨不得那双眼长在背后,他终是慢慢起身。
许彦洲感觉到气氛不对,紧张地咽了咽口水,不敢轻举妄动。
树后的黑影再动的时候,齐延一声呵斥:“谁!”随即往黑影所在的地方追去,二人交手,那蒙面人身无利器,不像是来刺杀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