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怎么会不知道呢?有些事自己做不到还要强人所难,可不就是故意的嘛!”谢谦深意道,脸上略带笑意,他的算盘早已打好。
“你是说皇帝带着德妃低声下气的请求哀家,是为了向哀家发难?替德妃向你问罪?如此,未免有些太乱分寸。”郑葶苈思索来思索去,最后得出个自己半信半疑的结论。
“陛下的反应太大,娘娘疼爱陛下,所以只有娘娘觉得,陛下这是大难临头乱了分寸。”谢谦几乎一语中的。
“你的意思是……”郑葶苈瞬间懵了;谢谦没来锦安时,郑葶苈可没少吃这方面的亏,齐铭这崽子也就能唬住郑葶苈了。
“之前臣也说过,德妃抵死顽抗,摄政王是不可能从德妃身上拿到东西的,这里面一定还有什么是我们不知道的。”谢谦大胆猜测,顿了顿,又言,“所以,说沈氏反水还为时过早,我们暂时可以以不变应万变;而且,沈氏反不反,娘娘都容不下沈氏,何不顺水推舟应了陛下的发难?这样既缓和了娘娘与陛下的关系,还可以看看陛下究竟隐瞒了什么。”
在这些细腻的条条框框中,他早有了选择,沈氏他不会帮,不仅如此,他还有可能落井下石。
大理寺。
侍读罗慎独被狱卒带出了牢房,片刻后,苏元氏元珍领着何寅出现在狱中,何寅手上还拎着一个食盒。
“罗某见过夫人。”罗慎独不卑不亢,一减公堂上那唯唯诺诺的模样,此时的他与苏焕那刚硬的气质倒有几分相似。
元珍亲善道:“侍读知进退、识时务,公堂上先是攀咬苏氏然后指认沈氏,果真没有辜负我的期望、枉费我一番心思。”
“还请夫人放了内人,放过罗某的儿子,不然罗某可不能保证会不会向陛下吐露实情。”罗慎独话语中颇有威胁的意思。
鱼肉是他,这么硬是和谁学的啊!难不成是同朝为官、常常处在一个屋檐下的苏焕?
“哼……”元珍不怒反笑,阴险至极;且不说他还能不能见到齐铭,就齐延那手段,该坐实的都会坐实,只要沈献庆不松口,他也洗不清嫌疑,这谎话说多了反倒让人觉得他是个反反复复的小人。
元珍示意何寅,道:“我是个明事理的人,你为我做了这么多,我自然要全了你的意。”
何寅上前将食盒打开,里面有干净的衣服和白花花的银两;这引得罗慎独一脸诧异,还频频蹙眉,疑道:“这是……”
“我已经打点好了大理寺的一切,今夜子时,何寅会送你离开锦安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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