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若有正道可以走,刘氏自当一心一意。”齐延给人指点,他也算是为刘氏说了好话,但他说的也是事实;齐延继续道,“况且,当今的局势正需要这种圆滑的人去搅动是非。”
“嗯?”齐铭闷哼疑声;二人眉目皆冷漠,他们互相看着对方的眼睛,直到达成共识为止。
“沈氏的忠诚全基于沈昙一人,沈苏之争,渔翁得利的除了郑氏还有刘氏,沈氏可以保,但他终究是明面上的,暗中的势力也需要积累。”迷津一点,齐铭大致明白了齐延的意思,有些人斗得两败俱伤,而刘氏这股势力一直在暗中,是最能出其不意的;齐延再道,“你可知,科举这场祸事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齐铭思索着,迟疑道:“是……是从刘昌平举荐沈苏共事之时开始的?!”
当时沈献庆和苏焕争的面红耳赤,齐铭看刘昌平不爽便让刘昌平来解决,刘昌平一说话反倒把二人绑在了一起,可以说是一荣共荣、一损共损,他们还欲相安无事;可树静风不止,朝堂要纳新,纳新就会改变两个大氏族的实力,届时,总有人会去掺一脚。
齐延道:“沈苏二人争斗不休,却从来没有大事可以让他们彻底决裂,他们同朝为官可以相安无事十年、二十年甚至更久,是因为朝堂上各有领域且分工明确;如今沈氏踏足苏氏的地盘,注定要激起水花,这就是刘昌平渔翁所在。其中刘氏本身就是一种利益,这样的利益你不拿只有被毁掉的份;此事也不是我逼迫你,是不得已而为之。”
“表面上是沈苏之争、是我们在斗,有人消耗就有人保留实力,这场科举赢的人是苏氏,郑氏毫无损耗,而刘氏恰恰像一个最微不足道的存在。”齐铭若有所思,缓缓而言,把事情理了个明明白白;这刘昌平不简单啊!
若沈苏二人两败俱伤,刘氏就很有可能成为北渊下一位中坚力量,在那时刘氏就如春日里新冒的笋尖,有比他强势的人垂涎他的美味,一旦得不到就会被毁掉。
好在有齐延庇佑,目前可以茁壮成长;然而,这齐延养着的势力,齐铭是想什么时候挖走就什么时候挖走。
“可不是,刘昌平就是个老狐狸,有我相助,他的实力保存的最好;你记住,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启用刘昌平。”齐延认真道,路他替齐铭铺了,怎么用全看齐铭。
这刘氏不仅可用,他在未来发挥的作用很有可能是最大的,现在暴露的话就会被其他人无情的吃掉,他齐铭就是吃笋的其中一个。
那么齐延所说不得已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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