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及时止损是最好的选择;况且,案件敲定,有些关键的人根本活不到今日,你若不信,去承明宫找摄政王一问便知。”
沈均皱眉怨目,这沈昙禁足、沈献庆入狱,还有之前齐诺的死,后来他几乎失了齐铭的信任,这一切快压得他喘不过气了;沈均没忍住,将压抑全然倾泻,几乎嘶吼着喊出:“这么快就杀人灭口,天下人岂会不猜此事端倪之处?”
齐铭鞭策道:“悠悠之口是个好东西,关于他的流言数不胜数;《请君归》的话本有朕为他出头,是朕数次颁布政令、杀了百千人才平息的,刺杀沈昙的事又有一个远在昌州的秦王出来抵罪,他的手段有过之而无不及,你看看这些,可有动他分毫?”
事实证明,流言无用,只不过是让齐延的敌对之人过过一时的嘴瘾罢了。
沈均的理智被齐铭的话拉了回来,他失意一叩头,请罪道:“是臣失仪,是臣愚钝。”
“沈氏未来的顶梁柱是你,并不是你父亲,你若学着你父亲那一套,沈氏的落寞已成必然。”齐铭行批判之言,能不能振作全看沈均自己,别人根本帮不了他;齐铭不怒自威,又一次问道,“沈均,朕再问你一遍,苏州有什么祸事可以离间沈氏与苏州李氏?”
“……”沈均抬头发愣,这种被看穿了的感觉令他十分不自在;苏州暴乱,沈氏受贿没有上报,终难逃其咎,如今在这种节骨眼上,沈均真的可以说吗?
“沈均,你的意气风发都去哪了?”齐铭皱眉一问,直击沈均灵魂深处,随之而来的是齐铭对他失望的叹息;如果齐铭可以助力,放纵与信任便是对沈均最好的良药。齐铭道,“不管怎样,摄政王拉拢李柏庄之事朕不能不防,苏州若真有什么,朕也不会让他人插手;朕准备将丞相调去苏州,有什么烂摊子你们自己解决。”
沈均惊目,叩头谢恩:“谢陛下,臣告退。”离。
齐铭满意一笑,立刻向齐延邀功,问道:“皇兄,李柏庄这颗暗子我用得如何?可配得上皇兄为我布下的局?”
“小狐狸一点就通,聪明的紧。”齐延宠溺一言,继续道,“沈献庆去了苏州,我在苏元氏面前有意扶持李柏庄,李柏庄作为锦安新贵势必要迎来苏氏的挤兑,刘氏继续潜着便可。”
齐延还有一点没说,沈献庆被贬去苏州,而齐延扶持李柏庄,这里面一定有点什么不为人知的事;被推上风口浪尖的不止李柏庄一个,还有他沈献庆,还有苏州隐藏的暴乱。
此事依旧是冲着沈氏来的,沈氏几乎要大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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