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赤裸的脚掌;终于没绷住,她开始哀求:“齐延,我求你,求求你……”
“说。”齐延下了最后通牒。
“求求你……”此刻的她已经失了理智;齐延永远不会知道这种感觉,这种濒死在恐惧与震慑下的、不知道为什么而活却苟活的感觉。
宁锦书比谁都想活着,可她一旦失去利用价值就活不下去;她若都说了,她背后的人不可能饶她,而此刻,齐延正在逼她送死。
齐延将人推入池中,扯着铁链将宁锦书拖起,铁链另一头被固定在另一根石柱上;她的下半身泡在寒冷刺骨的水中,她颤抖着不再说话;水下有鳗在缓慢地游动,水中突如其来的温热让这些滑溜溜的鳗趋之若鹜。
“啊!不要……”陷入死寂的宁锦书突然感受到鳗的触碰,又开始惊叫挣扎。
齐延半蹲身子,俯视水牢中的宁锦书,道:“告诉本王,你背后到底是什么人?”
“摄政王殿下,你何必为难一届弱女子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