衅着沈均最后的尊严;沈均面色难堪得紧,他是含着金汤匙长大的,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输得这么难看。
此时的沈均像一个丢盔弃甲的逃兵,无地自容,他望向齐铭,齐铭此刻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仿佛在对他说:“朕对你很失望。”
齐延深吸一口气,他知道沈均无力回天了,自己的确没有理由帮他,说实话,这次连齐延也不知道该如何帮沈均;谢谦将朝中积累的矛盾掀开、提出来,只要他点个火扇扇风,这个矛盾瞬间就炸开锅,收都受不住。
还是那句话,利益面前,任谁也无法一排众议。
齐延不说话,齐铭有些看不下去了,终于开口:“若依谢郎将所言,郦城的事态便十分严重了;兵部即刻调兵,向温水县增派官员,另外,令虎威营陈秉前往郦城增援,越州侯程瑞协助调查。”
沈均压着担忧,蹙眉唤道:“陛下!”
齐铭反问道:“沈侍郎这是比谢郎将还了解西临的情况吗?”
沈均哑口,将失落写在脸上;只叹少年意气,终遇山石落下,此后,击溃了心上骄傲、落寞了往日风华。
早朝散,谢谦逮着沈均,向他耀武扬威:“如何?金丝雀?”
沈均怒色乍现,问道:“这般污蔑西临,也不怕西临报复吗?”
“你不也冒着丢官的风险说那马贼出自西临吗?哈哈……越州与西临有着世世代代的血仇,越州至今屹立,西临要报复,也是先报复你。”谢谦改不掉那动手动脚的毛病,他替沈均拍了拍肩上落下的“灰尘”,随后大摇大摆地离开。
远在西临的世子赫毕尔辉无故打了个喷嚏,他揉了揉鼻子,道:“难不成还真是昨日夜里受着风了?”
锦安淮安客栈。
齐延不隐行踪,乘着马车就往锦安城内淮安客栈赶;小厮见人快步迎接,他小声唤了声:“东家。”
齐延步入厢房,小厮紧跟在后面,追问道:“东家怎么亲自来了?”
待小厮把门关严实,齐延才道:“将驻守在允州的人全部撤出来,让他们去凉州安身待命;还有除凤鸣军以外留在锦安的人也一并撤离,包括你们,动作要快,不要留下任何痕迹。”
小厮担忧道:“东家你呢?全部撤离的话,东家身后就只剩一万五的凤鸣军了。”
“保住兄弟们的命,只待本王东山再起。”齐延断然说道;齐延大概已经知道自己无力回天了,以他现在的势力,抵挡不住越州和允州的兵力,元氏旧部或许可以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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