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小瓷瓶,心里都乐开花了。
别说,这小瓷器的成色还真是不错。
景德镇的官窑出品吧?
春草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有什么好得意的?!
因为心里有气,手上的动作也不是那么温柔。
“嘶,你轻点儿!”罗礼不满地瞪着她。
春草像是没有听到一般,手上的动作不停,我行我素地扯着他身上的棉布。
“你········”罗礼想开口呵斥,可是这丫头的动作那么粗鲁,疼得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他转头看向陆明川,希望洛明川能够说点什么。
可洛明川就那样静静地站在那里,像是什么都没有看到一般。
他总不至于像小孩子一般去告状吧?
那也太跌份儿了!
“我们要一直呆在这里吗?”洛明川看着灰蒙蒙的天空忍不住问道。
燕寻:“自然不会了。”
那什么时候可以离开?!
肖春看洛明川衣衫单薄,将搭在手臂上的披风递了过去,“洛姑娘,穿上吧。”
洛明川摇头拒绝,“不用了。”
肖春忍不住皱了皱眉头,意有所指地说道:“不管如何,你也不能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啊!”
洛明川勾了勾唇角,“你放心,我没有那么娇弱的。”
看着洛明川那副淡然的样子,肖春的心里涌出一股莫名的邪火儿。
你说你在苏州府好歹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如今,怎么就这么颓呢?
颇有恨铁不成钢的架势,“出门在外,身体可是最重要的。”
洛明川笑了,“多谢肖捕头的好意,我心领了!”
我的话你到底听懂了没有啊?!
肖春抿了抿嘴唇,到底将嘴里的话咽了回去。
算了,不管了,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夏露斜了她一眼,淡淡地撇了撇嘴:这是要做什么?无事献殷勤?
“啊·······怎么这么疼啊?!”罗礼觉得伤口钻心的疼。
看着一旁带着大片血迹的白棉布,简直是死的心都有了。
洛明川肯定是故意的!
哼!她哪里是想要给自己上最后的金疮药,根本是想让她的丫鬟再来折腾自己一次。
那死丫头不仅手劲儿大,上药也十分粗鲁。
也不知道是伤口再次被扯开,还是怎么的,他感觉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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