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着一个人。
父亲是侧着身子朝着床沿睡的,他醒来的时候,睁眼就看见前面有个人,吓了他一跳,可是等他辨认清楚的时候竟然发现这个人是我,他说我蹲在床边上,眼睛都不眨地看着他,动都不会动,见到这样的情景,父亲一下子就坐了起来,可就在他坐起来的时候,他说我也站了起来,然后就像是梦游一样地绕回到了另一边,上床拉过铺盖就睡了,父亲注意到一个细节,我没有穿鞋,于是他看了他这边的床沿,果真见到我的拖鞋还好好地放在这边。
这下父亲才意识到不对劲了,于是之后的时间里,他一直都没有再睡,但是他不懂驱邪的法子,于是只能按兵不动,免得惊动了“我”。
父亲说后来我就一直在沉睡,而且一直打鼾,声音很大,父亲说,我睡觉是从来不打鼾的。
到了第二天早上,父亲就将这事和母亲说了,早上过去奶奶那里的时候,也顺便告诉了奶奶,奶奶知道了之后说让父亲他们先不要惊动我,等先生来了再说。
于是父亲他们就一直忍着,直到今天先生来。
先生几乎是蹙着眉听完了父亲的讲述,然后详细问了所有的经过,包括有没有感到周围有特殊的情形,比如说一些异常的声音,或者有些莫名地寒冷等。
父亲说似乎没有,先生让母亲在客厅里陪我,他和父亲去浴室里看看。
先生和父亲在浴室里看了好一阵,最后先生在镜子边上找到了一根挂在棱角上的黑线,如果没有猜错,这根黑线应该是奶奶绑在鸡蛋上的。
先生没有去拿这根线,而是和父亲退了出来,出来之后,先生就让父亲去准备一碗鸡血,还有就是让父亲记得将鸡血淋一些在符纸上,然后他拿了一叠符纸给父亲。
然后母亲去帮父亲做这些,先生拿了一炷香,香梗用符纸包住了,又拿了一把刀放在茶几上,再找了一些米用一个杯子盛了,也放在茶几上。
先生让我坐在茶几边上,叮嘱我说过会儿我不要离开客厅,就算有人喊我也不要出去,如果听见一些奇怪的声音,或者看见一些奇怪的东西的话,就用茶杯里的米往门外砸,边砸边念他教给我的经文。
而我手上的这柱香,在他们开始往浴室里贴符的时候,我就点起来,记住我一定要捏紧,不要让香掉在地上,或者说熄掉。如果香点完了外面还没有结束,就让我用刀子划开自己的指头,将血浸在香梗的符纸上,贴在自己的胸口上。
我记住了先生说的话,然后先生在门两边各烧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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