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着徐家旗。
南宫越抱着昏睡的悦滋灵走过来,悦瑶忙挽着他离开。“正好了,两件事并做一起做了。”
不做停留,二人急行往县衙而去。正值门访打着哈欠出来,南宫越递上拜帖,与一吊铜板。
门访衙役只觉手中一沉,瞌睡瞬间全无。面露难色道:“兄弟,这天太早,我一个门访也不能进县衙后宅,你且晚些再来。”
南宫越不作声,直接给了一个银角头,门访一咬牙,让他们在此等候,转身而去。
天光放亮时,不止门访回转,一排衙役也整装以待,只听鼓声如雷,那刘大人踏鼓声而入,威严之姿端坐于高堂明镜匾之下。
悦瑶一行人被领进大堂,敞开的县衙大门,反倒被关了起来。
“罪妇悦氏,你可知罪?”刘大人手中惊堂木之声,回荡开来。
南宫越一个闪身,护在了悦瑶母女身前,碎发之下的眸子,散出阵阵寒光。
“无碍。”悦瑶轻唤,将怀中迷糊着双眼的悦滋灵递进南宫越怀里。
虽说刘县令此举出呼她的意料,可此异相,俨然说明,于春女凶多吉少。
“李三妹,你可认识?”
悦瑶点头。
“那李氏之死,可是你所为?”
悦瑶摇头。果然被她猜中了。想来这刘香琴比她想的还精于算计,灭了口,还借机嫁祸于她。
“有人证在此,由不得你抵赖。”
话音刚落,县衙大门进来一行人,前面几人面生,不过农户模样。而最后被丫鬟搀扶而来的,不正是徐家二奶奶,刘香琴吗!
除刘香琴外的几人往大堂上一跪,凄凄唉唉的哭眼抹泪。而刘香琴,反倒是往衙役送来的椅子上一坐,大有旁观之姿。
刘县令一声令下,不多时,便听脚镣碰撞声越来越近,当悦瑶看到被拖来的之人身上的衣物后,眼中擒起了泪花。
“春女儿。”悦瑶震惊之余,心头提起的石头,也算是放了下来,她还活着,只是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昭示着此前遭受的待遇。
南宫越忙将悦滋灵搂在肩头,避开于春女的方向。
刘县令将一张所谓的证词丢了下来,悦瑶懒得理会,四手四脚的爬过去,将于春女抱在了怀里。她无需看,便能猜中那证词之上所言。
血腥与恶臭弥漫在悦瑶鼻息间,抬头看向刘香琴,正好对上刘香琴得意的目光。刘香琴似乎以目光昭告她,与其作对,便是这样的下场。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