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语中地。周恣言一开口,竟不是以株而论。而是以他们手中所有的红蓼花与那除悦家之外,只有他知晓的方子,与南宫越谈起了价钱。
“公子可明白,这可是北遥的独门生意!你大可打听一下,这红蓼花,除了悦家,还有哪里能有?”孙明策笑言。
“悦氏是个地地道道的商人,她把制酿酒的方法,拿出来与众商贾分享,为的自然是这些只有悦家才有的红蓼花!到时候,但凡签了悦家学员的酒坊,想要制酿酒,谁不得在她那买这些酒丸子。至于那价格嘛,当然是她想定多少,就定多少!”
“若公子手中有此物,来年只需比悦家稍少一些,挣他个盆满钵满,又有何难?”
站在南宫越身后的悦瑶,此刻真是想为这三人鼓掌片刻。当初自己所计划的,都被他们言中了。
只是,她有一点想不明白。为何这三人拿着红蓼花,不自己等到来年花期时,制酒丸子卖,却是急着转手与他人?
“这么稀罕的东西,为何几位老板不留着?反倒是想转手与我?”
不得不说,南宫越也不是空有一幅皮囊的。
三人脸色微变,孙、李二人不语,倒是周恣言,将话接了过来。“实不相瞒,悦氏是个手段极为厉害的。我们三家自识不敌于她,只能将此物转手于人。公子家世不凡,定不会将一个以女子之身入商行的妇人,放在眼中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