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颤抖。
方书瑶震惊地看向他。
身边人笑得懒散,眸光却锋利:“老太太,要是把这女子给了小公子,怕是说不清,传出去有损方家清誉。”
“您方才说得什么小厮陋事,未必会发生,本王看小公子清风玉树,实在不像有龙阳之好;可这个倩儿要是送去小公子院里,第二日顺天府就会传的满城风雨,说方府一女侍兄弟。您是刚来,本王可在这活了好多年,熟悉的很。”
仗着方家来自扬州,沈涧把什么都扣到顺天府的风俗上。
一句“一女侍兄弟”,说得方老爷几乎不忍卒闻,恨不能拂袖而去,连倔如九牛的方老太太也愣了。
沈涧的表情云淡风轻,仿佛这些不堪入耳的话不是从他嘴里一连串吐出来。
方书成涨红了脸辩解道:“我并未...我,我,殿下,您这是血口...”
“我这是血口喷人,我知道。可顺天府六十万民众知道么?他们愿意知道么?“沈涧笑得热情体贴:”大公子,要我说,你得多历练历练,你是长兄,怎么比瑶瑶还天真,怪道盐务都是瑶瑶在管,原来是你不堪大用啊。”
这话说了方书成的痛处,他被沈涧三言两语激得上前一步,仿佛要跟他同归于尽。
方书瑶却眯了眯眼睛,感觉自己像只冬日里寻到了火炉的小猪崽儿,绷紧的腰肢慢慢放松下来。
沈涧对暴怒的方书成视若无睹,话锋一转,对沉思的方老太太道:“老太太,您呢,也别担心小孙子学坏。我最近刚好想寻个伴读——我虽说不用去尚书房读书,但是我身边还是该有个伴读的,只是这些年一向没设罢了。您要是舍得,就叫我把小孙子带去我府上。”
方老太太抬头看他,他却看向了方老爷,满脸人畜无害的微笑,好像真是刚好有这么个位子给妻弟一样:“虽说这不是什么大富大贵的位子,却能叫小孩子安心做些学问,将来进国子监是没问题的。更何况书言来了我府上,瑶瑶日日跟着,岂不放心?到时莫说什么小厮小倌的,没有瑶瑶点头,他连个小猫也甭想养!”
沈涧的口条太顺,说得连严肃的方老爷也忍俊不禁,笑道:“书瑶怕是不会点头了,这孩子从小怕猫。”
沈涧极顺地接过话,顺便握住方书瑶因方才的紧张而冰冰凉的手,朝她笑道:“是吗?挺好的,你怕猫我怕狗,正合适。”
虽然不知怎么个“合适”法,方书瑶朝他真心一笑,顺便记下了他怕狗之事。
方老爷对方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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