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爹爹,妹妹与殿下琴瑟和鸣,这是好事。女子长大了,可不就是要相夫教子么?”
方老爷温柔地摸摸方书瑶光滑的发髻:“是啊,是好事。再好不过了。”
方书瑶最怕方书成念叨这番“男女之别”。
虽然爹爹一向重用她,可是到底架不住旁人总是说些“女儿是泼出去的水”之类的话。
眼下众师爷都在,她也不好辩解什么,只是打定了主意,还要勤回才是,最好能将一部分盐务带去王府办......
做出实绩,才能堵住这些男人的嘴。
她在前厅议事半日,中午被方老爷打发去跟祖母吃便饭。
据说方老太太想她了,可见了面,照例是阴阳怪气,口出恶言。
事涉家长里短,方书瑶的反应总是慢一拍,又没有沈涧替她舌战四方,方书瑶只能听着。
许是在王府过惯了舒心的好日子,这一回分外难熬,书瑶只觉心中烦躁,连带着身上都痒起来。
这痒意越发难耐,出慈顺堂的时候她几乎是落荒而逃。
本还想跟爹爹说带些账本回王府,却再也撑不住了,趔趄着往轿子里钻。
元娘早看出她不对,紧张地扶着她:“姑娘,可是饭食里头不干净?”
方书瑶只觉得身上越发难受,眼睛都有些睁不开,一把合拢轿帘,元娘只听得她牙缝里逸出的两个字:“不知......”
元娘心里怀疑老太太作祟,不敢在方家多呆,叫人喊上方家的府医,一并急急往三王府去。
轿子一直抬到王府后院里才落下。
喊了几声不应,元娘一掀帘子,吓得唤了好几声“天老爷”。
方书瑶的脖颈、前胸衣衫未遮盖之处,眼见得生出好多玫红色的斑斑点点,几乎就要攀上下颌。
视线往下一落,那手上也都是。
她皱着眉头靠在轿子壁上,两手还在无意识地挠抓,看着像是被人诅咒了一般,叫人极为心惊。
元娘视她如命,这会儿也顾不上害怕,慌得说不出话来,一头扑进去探她的鼻息。
幸而还算平稳,她急忙将方书瑶背起往房里去,后头跟着屁颠屁颠提着药箱的方家府医。
门被元娘一脚踹开,沈涧和方书言正在中屋桌上对弈。
沈涧白子执于食指中指之间,神采飞扬,闻声看向门口。
他一眼便注意到方书瑶垂下来的手,那斑斑红疹如同什么恶疫一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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