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的剑法他确实只偷到一半,突兀用出差点失控,要不是急中生智干脆让控制不住的清浊气对撞并趁势撞向擂台,他自己估计都会被当场压爆!
“你爷爷我日后找个孙儿叫令大金,他要是问我为什么叫这个名儿,只怪他爹只偷了一半!”越见青骂得狠,冷无锋脸色也一阵青一阵白。
偷师自古都是大罪,被发现了就算是被打死也不为过。
“咳,你当年不是我师父吗?我这是学的!怎么能叫偷?”冷无锋强行辩解。
“哦?”越见青一双狭长的细眼眯起来格外凌厉,“区区习教也配当你师父啦?”
冷无锋叽哼两声:“谢师父赐教…”
越见青嘴角一扯,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
“笑个毛!当师父的有教徒弟教一半的吗?还不快点给我讲讲你那剑法怎么练的?”冷无锋涨红了脸怒道。
“想的美。”越见青笑完了懒洋洋地躺下,“你自个琢磨去吧。”
冷无锋这才发觉被耍了一顿,心情顿时恶劣至极。
“下一个,鹤山院冷无锋对阵阴冥院姚奇!”
“噹!”铜钟响起。
那面相阴冷高颧骨的弟子突然吐出一蓬黑雾。
冷无锋剑锋一抖,“剑出如虹!”
一道一人高的青色虹光斩出,带着倒卷而回的黑雾气浪嘭一声将那弟子斩飞,黑雾一沾到那弟子身上顿时皮肉就嗞嗞作响。
冷无锋身影一动,剑锋干脆利落地划过姚奇脖颈。
他张了张嘴,双目大睁地试图捂住伤口。
冷无锋看了眼剑上血珠,神情冷漠地在姚奇脸上擦了两下,显示出他此时恶劣的心情和恶劣的行为成正比。
尽管死人在这种比试上是常事,不少新弟子还是吓到了,尤其是冷无锋那种冷漠的态度,仿佛一个杀人如麻的魔修,动作熟练中突显一种难以言喻的恶意。
越是冷漠越是淡然,越是像喝茶吃饭一样随意,就越是显得煞气凛然,冰冷刻骨。
“这是个见过血的。”高高在上坐镇的长老宗南随意地回头问道:“什么背景?”
“回真君,他曾误入地渊而出,与他同层的筑基弟子数量少了三分之一,本应缴获的灵韵珠也比历年少了些许。”一个黑衣刑殿弟子答道。
“哦?能杀筑基…看样子此届引气之试有的殿宇又该退了。”
宗南下意识啜了口茶,又皱眉摸出一小盅酒来抿了一口,然后才舒展眉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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