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合拢,而是半开不开的敞着,里面进去的人也没有声响,仿佛就这样无声无息地消失了。
冷无锋左手上闪个不停,打开传讯法纹一看,晋时雨在问他为何还不进去?
然而冷无锋拿起湛水剑拨开木门,只见方才进去的人根本没有踪迹,里面空空如也,只有面目阴鸷的一尊神像竖立在高座上,两侧搭着红绸。
……
另一边,晋时雨拉着太子着急地道:“为何冷兄没有进来?给他传讯也没有音信,这可如何是好?”
“也许是他进不来了。”
低沉暗哑的声音从锦衣公子身后传出。
晋时雨僵硬地回过头,然后撒手就跑,五六张符篆被狠狠丢过去,在空气里炸开七八朵花儿。
背后那披头散发青面獠牙的怪物哪是他的太子爷呀?
他更想不通的是,明明上次来就没在进门的时候出事,这次怎么就出事了呢?
百思不得其解的锦衣公子在前面逃,硬抗了一堆符篆毫发无损的鬼物在后面追,紫袍贵气的太子爷也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窝在哪个角落,反正他一进门晃眼间晋时雨就不见了,冷无锋也没进来,阴恻恻的屋子里打开门还是一间屋子,完全找不着出口了。
他传讯问晋时雨,只听见一阵气喘吁吁,然后就是让他在原地等,别乱走。
太子爷只好乖乖等着人来救他,但是也不能完全不干事呀。
于是他左看右看,这间屋子里的神像没有面孔五官,也分不出男女,只是手里掐着一个奇怪的法印盘膝坐着,前面的香炉里都是燃尽了的香灰,案几也只是一张单薄的桌子,并无什么奇特之处。
不过,若说有也真有一地很奇怪,左边的墙上有一扇窗户,青色的帘子挡着大半截,窗帘下半还用一根淡黄色的绳子拴住。
太子心中一动,走过去一把扯下黄绳,只见此物坚韧结实,绳上泛着淡淡的金丝,而且长短大小都能随心所欲,颇为神异。
他手里正在把玩此物,突然发现窗帘下摆晃了晃,抬头一看,一只无面鬼正从窗子另一头伸过脑袋,几乎要贴到他脸上!
见他抬头看,腾地一下跳到他身上,如同一个大号蜘蛛死死扒拉着他!
太子爷一声惨叫噎在嗓子里,护身的法袍蹿出一条金龙来,一口咬住那无面的怪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