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忘了自己。

她是个淡漠的人，她一直知道生活只是生活，没有人会像是电影这样，执着而又热烈地看着一个人，哪怕她们永远不能在一起，他也没有强迫一个字。

唯独，穿越古代的那个事情，是他自私了。

他说他有罪，他说他不配。

是，有罪。是，不配。

“恨我吗？”

他问道。

“恨。”

“好，我知道了。”

又是一年，长达一年的照顾，楚芷终于恢复了正常，她可以站在苍昊轩的面前，堂堂正正地跟他对话。

“你知道什么？”楚芷笑了出声，“要走吗？”

他皱眉看着她道：“你想我走吗？”

“想，我想我们永远永远不要再见。”楚芷说道，“同样也永远不要对我动感情，我这样的人心中只有恨，只有恨，当孤女的这些日子，我受够了。”

“对不起。”

苍昊轩又真诚地说了一声，他便转头离开：“我会消失在你的眼前的，只不过，我不会放弃去爱你的，哪怕这份爱不会被接受，只能生活在黑暗之中，但是也永远是我的光。”

“你要坚持多久？”

“五年都坚持了，我想再几个五年又何尝不能呢？”苍昊轩哽咽，几乎都要落泪，“一辈子吧，我有罪我不配站在你的身边，我用一辈子去忏悔。”

听到这里，楚芷的心情五味杂陈。

五年了，整整五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