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担待一些。”
潘凤现在还有些疑问。
现在范文程算是他的人还是韩馥的人。
范文程的身份应该是韩馥州牧府里的一个从事,那范文程究竟是怎么想的,这一点潘凤有些想不明白。
潘凤的态度比较谨慎,他打算先问清楚了再说。
“自然,不知道刚刚范司马跟州牧说了些什么?”
范文程脸上依旧保持着那种自信的笑容,仿佛一切都尽在他的掌握之中。
“我跟州牧说,等到了巨鹿郡,跟麴义交战的时候,我会想办法弄死潘将军,然后薛将军就会狠上麴义,到那个时候麴义的问题也能解决,潘将军也死了,薛将军自然会忠诚州牧。”
薛仁贵大怒,从腰间抽出钢剑对准了范文程的心脏。
“你想要对我兄长不利!韩馥也想杀了我兄长?”
范文程还是怕死的,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潘凤这才对范文程的弱点有了大概的了解。
这个人吃不了苦头,并且怕死,怕的要命!
不然明知道投降后金会背负上千古骂名,还依旧这么做了,不是怕死是什么?
“薛将军莫要动怒,韩馥本就想要杀掉潘将军,今夜的宴席就是鸿门宴,原本韩馥是想要支开你,然后毒死潘将军的。
若不是我,此刻潘将军怕是已经毒发身亡!”
潘凤走上前,压下薛仁贵的宝剑。
“我知道我杯中的酒是毒酒,州牧府不是没有我的人,就算仁贵离开,我也有办法脱身离去。
我现在就是想知道,我与范司马没有交情,你为何这么帮我?”
范文程拍了拍有些褶皱的衣服,恢复了冷静。
“韩馥非明主,冀州迟早要被袁绍夺去,袁绍重世家子弟,我一介寒门士子不会得到重用。
我自知潘将军非池中之鱼,这才施以援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