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帽子都给扬飞了去。
“不得了了,居然敢骂老子!”醉汉用力抱住叔父的脑袋往地上摁,“你不过是个落魄户,吃我家的住我家的还敢骂我,今天真是不想活了吧。”
“大侄子......大侄子......”那人的脸被摁在地上,“不是我骂的您,是对面那个男人!”
“他都说了没有骂我,他不骂人。”
“所以再说你不是人呀!”
“你居然又骂我!谁不是人?啊?”抓起那人的脑袋往地上摁了摁。
他思绪浑噩,只能听见“你不是人”这几个字。
“她骂你不是人!”
她骂我?她是谁?醉汉突然蹭的站起来看向前方。
哪里还有人?
“人呢?”
怎么不见了?
“在,在,在你后面。”地上的人艰难的说。
转身,指着阮软的背影道:“站住!”
“怎么?”阮软回头,长眉微微皱着。
“你刚刚是在骂我,对吗?”
只要是个人,都能听出话里的不对劲。何须旁人来亲自与说?
“从小到大还从未有人骂过我,呵,小子,你成功的引起了我的注意力。”醉汉揉着拳头走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