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鼻血?!
牧沙放下香槟,从阳台的藤椅上站起来,冷淡的走进房间。再出来时手里拿了一盒纸巾。递给他,她又回到了藤椅里,嗓音低沉,冷漠:“你白天不用补课?”
“不用。”睿希抽出纸巾先擦去血渍,再塞住鼻孔。目光避开她的方向,面向窗外。
“丰南现在周六不用补课了?”牧沙也是丰南毕业,对丰南也算了解。
睿希的声音因为塞住了鼻子,像感冒了一样:“我是优等生,周末可以在家自习。”
牧沙“哦”了一声,再没说话。
一口一口喝酒的重复性动作。看不清她的目光究竟落在什么地方。睿希一时间慌乱的不知该进屋还是该站在原地不动。
暗筹着,乱想着。等他鼓气勇气看向牧沙时,发现她歪着头,已然入睡……
虽说是南方城市。才五月,在阳台上睡觉,也会着凉的。
睿希犹豫再三,走近牧沙。这样近距离看一个女人的睡颜……他觉得,比凌里还要可爱。因为凌里是一张娃娃脸,二十多岁的人老被人误认为是中学生。为什么他要把她和凌里来做比较?凌里在他心中的地位无人能及,她怎么可能成为能与凌里相比较的人?
“喂,在这里睡觉会着凉的。”他鼓足勇气开口说道。牧沙浅眠。他一说话,她皱着眉头眯着眼,注视着近距离的睿希。忽然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声音低哑:“你是处男?”
“不……不是。”睿希结结巴巴,身体不敢动弹。
“回自己的那间屋子睡觉。”牧沙的手指用力,蓦地放开手,越过他,自己先回了房间。
她擦身而过带起的风,有一股甜甜的水果香味。睿希瘫坐在地上,心脏“怦怦”地狂乱。第一次觉得自己的无助。像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手足无措。
这一夜,他失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