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观察景栗的脸色,想要确定她是否看到了弟弟身上的蛊虫斑纹。
他的担忧之中还包含着深深的恐惧,作为驻军统领,私自隐瞒亲人被丧尸咬伤的消息已属大罪,方才还因心急而乱了方寸,把随时有可能变为丧尸的弟弟带回了自己的房间,距离广陵王仅有一墙之隔,万一王爷因此有个好歹,他全家九族都得掉脑袋。
又或者,不必等他的弟弟孟纶真变为丧尸,只要“英台”此刻把事情嚷嚷开来,孟维立马就会被羽林军的乱刀砍死。
景栗只想在伤亡最小的情况之下和平解决问题,始终揣着明白装糊涂,走入房间之前,留给孟维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见“英台”和张文才相谈颇为投机,正牌男主梁伯山心生不满,劝说道——
“先门主在世时,一向与朝廷官员保持距离,我们最好也不要和羽林军中的将领走的太近。”
景栗瞄了瞄他的脸色,猜测其言中有五分诚意、五分醋意,她刚刚确实有些过分关注美男,以至于忘记梁伯山是自己的秘密未婚夫,没有做到“雨露均沾”,的确为失策,立刻编借口合理化自己的“花痴”行为——
“药人极其危险,我们必须与羽林军通力合作,才能够顺利救出桓钧侯,此刻和兵将搞好关系,更有利于下一步行动的开展。”
“门主言之有理!”二师兄巴蓝无条件支持“英台”,同时还不忘明晃晃地吐槽师弟梁伯山——
“与官府走的是远还是近,完全门主决定,不需要旁人指手画脚、多嘴多舌!”
他若是再直白一点,恐怕就得指着梁伯山的鼻子骂——
“教门主做事,你也配?!”
梁伯山不吃哑巴亏,针锋相对道:“二师兄,我到底哪里得罪了你,为何你与我讲话时总要夹枪带棒?”
巴蓝黑着脸没好气道:“我天生不会讲违心的漂亮话,不像某些人,嘴上抹着蜜,心中揣着坏,你做过什么缺德事自己心里没数吗!”
梁伯山拍案驳斥:“你血口喷人…”
“好了好了好了…”景栗站起身挡在他们二人中间,被迫做和事佬——
“同门师兄弟,应以和为贵,这其中必然有误会,大家不妨坦诚布公地把话说开,矛盾自然而然就可以化解。”
到底有啥“缺德事”,她好奇不已,只待两位撕逼的师兄大神讲出答案。
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这俩人居然同时选择了沉默,相互用眼神甩飞刀的非和谐式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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