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算来倒也划算,云九姬点头。
俩人商量好了细节,签订了文书,也算是一条船上的人了。
八月十五,中秋节。
几家欢喜几家愁,因中宗考核录取名单公示,考上的学子自然是高兴过节,而名落孙山的学子则注定要过一个糟心的节。
作为中宗学院榜首,云九姬纵然有此好成绩也高兴不起来,因为白元修病了,此病凶险才区区二天的功夫,已病的咳血昏睡不起。
病势如此沉重,云九姬不得不前往李耿家照顾白元修。
大夫诊了脉,只说是心病气急攻心,要是得不到宣泄,怕是会有性命危险,且这段时间不能刺激他,否则不利于病情。
云九姬擦干净他头上的虚汗,看着他憔悴的面容万分担忧。
一旁的李耿脸色难看,欲言又止。
云九姬心急如焚,守在床边又自责又后悔,早知道前天就该追出来了,区区二日功夫,好好的人变成了这样。
床上的人梦呓了几句,因在喉咙中哽咽并听不清楚讲了什么,云九姬着急唤道:“表哥,表哥,我是姬儿,快醒醒不要睡了。”
白元修似听见了般,眼睑动了几下最终未睁开眼。
见此情形,李耿再也忍不住道:“云小姐,元修是因为什么事生病,你心里不清楚吗?我这两天晚上听见他在梦里一直喊你的名字,可见他的症结在于你。”
听到这句话云九姬又愧疚又无奈,恨不得代他受苦,奈何她对他始终只是兄妹之情。
李耿见她的神色叹了口气,询问道:“云小姐,元修喜欢你,我早看出来了!你钟意他否?”
云九姬抬头道:“李公子,表哥可有亲囗对你说过钟情于我?”
“无。”李耿干脆利落回道。
“既如此,公子休再提起,我对不起白家,他是我表哥,我与谁都有可能唯独他不行,白氏一族也不会同意。”云九姬垂下头,又想起外祖母写给她的信。
而她不知道的是,白元修虽眼睛睁不开,但耳朵却听的清清楚楚,心里也跟明镜似的,只是全身动不了,胸口像压了块巨石。
李耿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叹了口气走出了门外,留下他们俩人在房间。
“表哥对不起,你一定要好起来,好了你才有力气骂我,如果你出了事我也活不下去了。”
想起外祖母,想起与表哥的往事,还有她这两年的艰辛,云九姬无助的趴在床沿上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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