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嫣然:“所以有一句话叫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往往大师都会落败给什么都不懂的新人。因为新人横冲直撞,他们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下起棋来老手往往猜不中他们的心思,所以难免惜败。”
云桑:“那你很厉害啊,跟我下了这么多局,每一次你都没输。”
窦嫣然坦然说道:“因为我多少对你有些了解,我知道你的习性,就很容易知道你的想法,顺着你的想法去猜也就没什么难的了。”
回到房间以后,云桑一直在想窦嫣然说的话。
因为了解一个人的性格,就会了解这个人的行事风格,因此想要赢,自然也就没什么难的了。
那等她将来学会下棋的时候,她能不能赢殷望銮呢?
好像,如果殷望銮不让着她的话,她还是不能。
因为殷望銮经常一个人下棋,一个已经在挑战自我的人,云桑自认还没有信心能赢过他。
最近殷望銮不知道在忙些什么,经常早出晚归。
云桑已经一连两三天都没能跟殷望銮说上话了,她去问老七,老七也不知道殷望銮最近在忙什么。
反倒是让她发现了老七和燕玉之间好像有点不对劲。
燕玉已经给殷望銮办事有几个月的时间了,云桑发现,燕玉这人实际上胆大心细,好几次刺杀审讯的事她都做的不错。
只是云桑知道,殷望銮到现在还没有完全信任燕玉,一些核心的事情也不会让燕玉接触。
当晚,云桑坐在殷望銮的书房里,百无聊赖地看着殷望銮书架上的书。
正看到本草纲目里有关苍术的记载时,书房外面响起了云桑熟悉的脚步声。
她放下书,赶紧开门去迎接。
“望銮,你回来啦?”说着,云桑猛地往殷望銮怀里一扑。
殷望銮只感觉自己怀里一重,鼻息瞬间被云桑身上淡淡的香味充满,她搂紧了云桑,沉声道:“嗯,我回来了。”
沈泽在后面尴尬道:“那王爷我先去找雪轻。”
殷望銮应了一声,沈泽转身就走,走了两步又好像想起来什么一样,从怀里掏出一封密函。递给正挂在殷望銮身上的云桑手里。
云桑接过密函,“这是什么?”
沈泽没有回答,只是加快步伐走远了。
殷望銮道:“回来的时候路过茶楼,去拿回来的,应该是听奴听到什么重要的东西了。”
说着,殷望銮将云桑抱进室内,把她放在自己一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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