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她擦了擦嘴角，似乎是什么东西要淌下来似得。

她说道：“哥哥，我给你刮下胡子。”

赵衍将眼睛闭上，点了点头。

当刮刀顺着赵衍的下巴开始剐蹭的时候，樊小小还将手巾用来接住赵衍的胡渣。

“哥哥，你把头抬起一些……”小小说道。

赵衍乐了：“你伺候人的本事，都是跟谁学的？”

“来凤楼的老妈妈教的，其实少爷你不知道，那老妈妈可有来头了。”

“哦？”

“她呢……以前在宫里面做过宫女，听说她一年还是灵帝的侍女，灵帝似乎与她有一段往事，但因为灵帝是真命天子，无法自行主张自己的婚事，与老妈妈不得不分开，宫里面有专门的嬷嬷教那些妃子如何伺候皇上。”小小小心翼翼的，擦去了赵衍下巴的几根胡茬。

赵衍乐了：“感情我现在是在承帝王级的伺候。”

“嘻嘻……等会儿我给哥哥你捏下背部穴道，那几个穴道都是御医传授给妃子们的，老妈妈也将这些本事教给了其他人。”她说道。

赵衍心说难怪貂蝉后来能够游离在董卓和吕布之间，原来是有名师指点。

然而樊小小却有些哀伤：“回去之后……我是哥哥的侍女么？”

赵衍乐了：“你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