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有类似的失误与荒诞。可怕的是,这种经过我们提醒才令您开始重视的问题并证明这些绝对的存在。当然,对于影视画面所出现的这种逆季节画面,因为影视艺术本身就包括画面的闪会或幻化的特性,所以我们并不作出太多的相关描述。如果说曹雪芹还为弥补季节逻辑而创造个冰窖储存不同鲜花或鲜果的话,那么很多人连这个最基本的冰窖都干脆省略不要了。而另外,在许多武林题材的作品中,武林高手或武林霸主,五冬六夏随便那个季节都能掏出几枚青果。这种反季节的现象,并不是我们这些作者不用心观察客观事物的结果,写出这样的文字只能说明作者写作时的态度极不严肃。在我们这一自然小节中,实际上可以列举出许多现实的范例,只不过是出于可能性的影射才这样处理。
但是,话又说回来,在世界范围内许多文学理论家的理论体系中都将这种逻辑的失误解释为对现实真实世界的虚化。有时侯,我们在阅读一些所谓高层次的文学理论时,因为缺乏自己的思考往往望文生义。那康德美学体系说来说去,实际上翻来覆去的就只有那么一句话,美是通过眼睛看见的东西——就是这么极其简单的一句话让许多人纠缠了一辈子甚至几个世纪。其实,只要一句话就可以否定这个美学体系的权威,既然在康德看来,美是经过眼睛真实看见才显示出审美的机制,那么当一个盲人看不见一切客观景象的时候,又如何理解审美呢?如果按照康德的理解,你既然眼睛看不见,就不存在美学机制的体验与体会。
我们之所以在这一章节中提到美学与玫瑰的话题,是因为玫瑰在我们这部小说当中所出现的形态不一的玫瑰所决定的方针。实际上,如果再进一步说的话,我们故事中的玫瑰不仅仅是涉及了一个美学的问题,并且还涉及着玫瑰与神秘感之间的关系。另外,对于花罩中那些早已霉变的玫瑰残骸来说,实际上已经不再具备任何审美的可能。而至于在第三房间那个男女接与授玫瑰的场景,除了蕴涵着相当程度的神秘色彩之外,因为我们只不过是透过闪电在屏风上的投影才看见的玫瑰轮廓。所以,文学创作的审美与美学机制的构建并非是简单扼要的过程。
所以,我们在创作这部作品中,总是在竭尽全力的维护着客观世界的逻辑尊严。召回逻辑尊严在文学艺术及其文学创作中的原本地位,是我们创作的庄严口号及旗帜。在我们的早期章节中曾经不止一次的提到过子影如何打扫楚紫死亡现场的情节设置问题。它实际上在文学逻辑及现实逻辑中都不可避免的问题,因为它不可能永远处于不打扫的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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