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寒的空气登陆中国这片东南亚大陆的时候,情人们忽然惊喜的发现,世界上竟然还存在着这么一个供情人享用的爱情节日。但是,对于大陆的大部分地区的大多数人来说,他们一开始并没有真正将情人概念从地下心理中解放出来。因为在中国相当长期的一段时期里,情人是指正常夫妻,恋爱者以外的亲密关系。实际是一个贬义词。而在农村,与情人约会或幽会,是最令人切齿的伤风败俗行为。还好,中国知识分子毕竟客气,没有把情人节形容为一种文化现象。
这种爱情文化的守旧,在中国其实是一个衡量人品的重要参照。即便你无论事业,工作或者说生活,学业特别优秀,也逃不过有情人历史的一笔勾销。当然,不管中国人在后来的日子里如何理解情人,但是这个节日的到来,无疑为情人的合法性带来了全新的曙光。而在上流社会中,一些接触西方文化比较早的群体或个人,最先在社交场合,以半礼仪半爱情的名义完成了赠送玫瑰的任务。而实际上,这种表达方式仍旧是非常隐讳的状态。当某些女性以莫名甚至是迷茫的姿态接过玫瑰时,甚至感觉非常难为情。
中国人是聪明的。当这一节日登陆中国的时候,最先引发他们思考的焦点是,是否正常夫妻,恋爱者以外的亲密关系属于合法?当他们带着类似疑问走进电影院时才忽然发现,情人的概念外延其实非常广泛。只要与爱有关或者说与友谊有关的异性关系,都可以转化为合法的情人关系。很明显在此基础上,情人的礼仪及社交内涵的扩大,使情人们很容易以各种不同类型的借口来掩盖内在的那个暧昧关系。尽管走出了这种概念的束缚,但是,中国人民还是在低调里进行。因为对于那些正常夫妻,恋爱者以外的亲密关系来说,这种敌意的存在即便在今天也是普遍存在,并且假如有多个情人的话,这种敌意也在圈内疯狂的相互影响相互排斥。
而大约经历了漫长的五年之后,度过情人节才被名正言顺的冠以时尚。然而,这种时尚还没有来得及充分享受的时候,台湾艺人孟庭苇的一曲《没有情人的情人节》及其潘越云《我是不是你最疼爱的人》等歌曲的同步来袭,就给中国人的情人快乐带来了忧伤的面罩。从那之后,中国人将近体验了近十五年之久的情人忧伤。
大概是忧伤的太久或者说文艺范的太久,个别中国人突然间发现,大街小巷的宾馆,酒店或旅馆,都推出了钟点房,温馨房等特色业务。人们心领神会,马上就意识到这种业务的另类功能。并且设备非常齐全,安全套,人体润滑等用品悄然摆设在房间内的公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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