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无论啥事,只要说是逗娘乐呵,简休南绝对不会生气。
许氏给林桃掰着果子,眼不时的打量门外。
“大山咋回事?不就是去学堂接人吗?咋一去,大半天也不见人回来!指定又带着几个娃,疯玩去了。娘!您得空也说说他!您瞅他把两对双双带成啥样了?十六岁开始考功名,三年一考,这都考了多少回了?就没一个中的!再让他这么带下去,娃得废在他手里。”
林桃嚼着水果,含糊道:“芮娘,你还指着我打他呢?我都这样了,我还打得动谁啊我?倒是你,学着阿兰凶悍些!你得把娘那把鸡毛掸子使上才行!别动不动,就指望我!”
“是!”许芮又往老太太嘴里塞了块果肉:“回头我就把老太太的鸡毛掸子请出来,看哪个敢不听话的!我都给他打乖喽!”
一群人笑弯了腰。
……
中秋的月,年年圆。年年一个样。
可月下的人,年年变。年年不重样。
正如张家老宅,从二十多年前的一张石桌,变成了如今,满满当当的四张大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