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了今日倚梅园中开的正艳的梅花,绚丽冶艳。
“轻染……”霍尊突然哑了声音,不知道该怎么和她说话。
听到霍尊的声音,许轻染涣散的水眸才有了焦距,“滚。”
红艳艳的薄唇里吐出一个极为冰凉的字眼。
“轻染,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是――”霍尊急着和许轻染解释,话才开了头就被打断了。
“不是你想的那样?那是怎么样?难道你和许菲菲没有上床么?你和许菲菲之间什么都没发生过么?难道你不会娶她么?你会娶的,陛下的赐婚,陛下的旨意,谁敢违背?你敢吗?你不敢!”
霍尊一时僵住,他并不敢。
“还有陛下什么脾性,陛下什么心肠难道你会不知道?心狠起来,发妻敢杀,国丈敢杀,就连瑞王也不得善终,而今的瑞王看似荣宠在身,一朝不愉,满门歼杀。曾经荣耀一时的温国公府,先皇后的母家,疑点重重,陛下查了吗?只因为忌惮,便满门抄斩,发妻都不愿放过。先王妃温若隐,一生忠君为国,鞠躬尽瘁,换来的是什么?母家抄斩,夫家仅可以下一个废人穆耀和一个荣宠在身的瑞王。自己爱女也因为皇家死了,被皇帝算计死,自己的亲侄女都不肯放过。这样一个冷血心肠的人你能指望得了他么?霍尊你告诉我,这样一个帝王,有什么值得我去敬仰,崇尚?”
就连我娘亲,华笙郡主,也死了,被皇帝活生生逼死的。
你让我如何面对你?
如何面对皇帝?
你是我杀母仇人的儿子,我没办法。
许轻染闭了闭眼,声音格外的苍白无力,那一年也是在冰月二十三日,倚梅园上华笙郡主一身白衣变血衣,自己的脸上站满了温热的鲜血,双眸被血染红,留下两行血泪。
爷爷,父亲锒铛入狱,一路上都是血痕。
那一年的梅花开的格外的艳丽,大雪一直下,淹没了娘亲冰冷的身子。
若不是先王妃,娘亲只怕……还不得入殓!
“霍尊,你走吧,咱们就这样了,日后你娶我嫁,互不相干。”许轻染声音飘忽不定,刚说完身后便贴上了一个温热的身子,热气呼在了自己耳边。
“轻染,我不走,我喜欢你,我怎么可以放开你?”语气执拗,他听到许轻染说的这些话便慌了神,不知所措起来,事情的真相怎么可能是这样的?
“轻染,你说的那些事,又没有真凭实据,污蔑父皇是要……”霍尊欲言又止,父皇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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