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皇后他也是称皇后娘娘,从未喊过母后。
在他心里,陈皇后还不配。皇帝抬起头,深意的看他一眼,紧抿的唇此刻才撬开,“你都记得多少。”
声音略哑,显然是很久没说过话了。
霍州跪在地上回话,不卑不亢,“回禀父皇,还记得的,不记得的儿臣都记得。”
“想做什么。”知子莫若父,霍州还未多说话,皇帝便已知道霍州想说什么了。
霍州敛正神色,将今日与霍尊相谈访北州一事事无巨细的悉数告知皇帝。
皇帝听后轻笑两声,“朕还真是养了一个好儿子,居然会帮着朕做决定了!”
皇帝看着霍州,眼里出现一抹深意,这样玲珑心思的人,脾性倒是适合做皇帝,至少……比太子合适。
“恳请父皇恩准。”霍州磕头,语气掷地有声。
“朕若是不准呢?”皇帝眼角沾染戾气,磅礴的狠意爆发开来,蔓延至宫殿的每一个角落。
慢慢侵袭霍州的心脏。
“父皇,您准与不准又有何用呢,不如准了,给大弟一个宽慰,也给了穆世子一个人情,领与不领全在穆世子,总归父皇仁至义尽了。
霍州清浅一笑,眼里发着自信的光彩,丝毫不惧此刻杀气磅礴的皇帝。
皇帝静声的瞧着地上跪着的霍州,心底生了几分冷漠,他这个儿子可真是聪明,把自己的后路都给堵了。
自己准许霍尊和许轻染一同出游,是宽慰了霍尊,也宽慰了永宁侯府,慰籍了地下长眠的华笙郡主,可这样却是给他们相处机会,日后感情必定更加浓郁,不好分割。
不同意,伤了霍尊的心,得罪了永宁侯府,自己日后也无颜见华笙。
自己同不同意他们都是要一起去北州的,倒不如全了他们,给这份人情,自己也得利。
穆衍也是一样,总归他承了自己的情,穆衍让自己做的事不多,就一件,娶莫欢,其余的就连给他母妃追封诰命他都没要。
“州儿,你说为君之道最基本的是什么?”皇帝语气软下,有松动的意向,却又给了霍州一道要命的问题。
“以铜为鉴可正衣冠,以古为鉴可知兴衰,以人为鉴可以明得失,以史为鉴可以知兴替。”
“儿臣说的可对?”霍州眼眸低垂,脑海里搜索一番回答。
“很对,可还漏掉一条,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水便是百姓,国便是舟,得民心者得天下,失民心者失天下。”皇帝眉眼渐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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