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想到那声笛音,想到欧阳槿汐,北州是没有,可人为呢?
欧阳槿汐的虽然善陈对医术不感兴趣,已经是十年前她对她的认知,哪里知道这十年里她出了什么事?经历什么事?
会不会做出些改变!
荣城那一幕幕,一桩桩,一件件,她和自己一样经历过。
“怎么不可能,治疗天花不难,难的是没有药材。你这里的药坚持得了几天?朝廷派太医来,送药材来,也要十日功夫,而且有些人巴不得咱们的四殿下死在北州,你觉得会顺利吗?”
北州附近的药铺,医馆剩下的只是简要治风寒的药了,对付起瘟疫来,那和小孩子那竹棍和一个陈功高手对打有什么区别?
至于必须亲自告诉皇帝的原因,霍尊那边会派人去告知朝廷,可也会被人阻拦耽搁时间。
牺牲一个北州,换了皇帝最心爱,未来储君的命,很值得。
宫中皇帝还在批阅奏折,李忠就进来禀报说钦天监有重事禀报。
皇帝诧异的放下了折子,这钦天监平时闷声不吭的,怎么会突然有要事禀报?
